“臨時有事,今天不能去接你了,你在榕城再玩兩天。”

葉芷萌盯著消息看了兩秒。

“知道了。”

回複後,葉芷萌深呼吸一下。

然後自言自語:“你在心慌什麼?什麼好的壞的結果,你不是都預想過麼?大不了就是帶崽跑路......”

厲行淵沒能來。

葉芷萌也沒打算繼續在榕城。

買了最近航班的機票,直接飛了回去。

厲行淵那邊。

白秋畫經過一天的觀察,醫生就讓出院了。

厲行淵把她送了回去。

“行淵,你之後能不能有空的時候,偶爾陪我去一去醫院......我也想好起來。”白秋畫輕聲問。

“好。”

厲行淵應了一聲。

“謝謝你。”白秋畫淚眼婆娑,“那我們......”

“秋畫,現在你快點恢複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厲行淵打斷她。

如果可以,他想立刻就告訴她,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了。

可......

他想到沈苗說過。

她知道自己訂婚之後,就自殺過。

“嗯!”白秋畫應聲,“我知道,我一定會快快恢複!”

很快。

厲行淵便驅車離開。

白秋畫和沈苗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開遠。

剛剛還柔弱得不能自理的白秋畫,慢慢換了一副神色。

“他對我,和從前不一樣了。”白秋畫緩緩說道,“我以為,他解除婚約是因為我,看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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