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臉色很難看。
記憶裡,曾經的白秋畫又多鮮明,現在的白秋畫就越是讓人覺得難以置信和觸目驚心。
到底是多少的折磨,才能把人變成這樣?
“我知道,你當然不是想死。”厲行淵起身,輕輕拍拍白秋畫的肩膀,溫和的安慰,“你隻是生病了,病好了就沒事了。”
白秋畫僵了一下。
隨後抬起胳膊擋住眼睛,嗚咽著哭了起來。
沈新月剛回國兩天。
就開車一頭撞上了橋墩子,車報廢,人斷了一條胳膊。
大好石膏,送入病房沒一會兒。
她待不住,吊著胳膊推著輸液瓶,出來溜達。
怎麼也沒想到。
一眼就見到了老熟人。
還是勒令自己,不準回國的老熟人。
“厲行淵這天殺在醫院陪誰呢?不會是......他的秘書吧?”沈新月趕忙貓腰到一邊,往裡麵瞟。
沈新月看了半天,沒看清楚。
索性不看了,免得被厲行淵逮到,給她扔海裡去。
這狗男人,小氣得很,直接給她踹國外去了。
這幾年,她收購了國外那些淡出鳥的食物。
早就想回來吃爆辣火鍋了!
回到病房。
沈新月還是擔心,是不是嬌軟秘書出事了。
她可是很喜歡這個美人的。
可惜她運氣不好,跟了厲行淵這麼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她好幾次見嬌軟小秘書身上,用他咬的牙印。
沈新月還有葉芷萌的聯係方式。
於是乎直接給她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