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萌僵直的站著。
“我們的爸爸到底去哪裡了?”幼幼哭著問。
一一垂下眼瞼,擋住眼底的寒芒。
“不管去哪裡了,他都不要我們了,既然他不要我們,妹妹就不應該為這種人掉眼淚。”
幼幼沒說話。
哭得更傷心了。
葉芷萌最終沒能推開這扇門。
她頹然的下樓。
郝甜還是沒回家,窩在酒窖裡喝酒。
葉芷萌推開酒窖的門進去,兩人都被對方嚇一跳。
“你沒回去啊?”葉芷萌驚訝。
“接到幼幼了?”郝甜繼續癱在沙發上,對麵的茶幾上,已經空了一支紅酒瓶了,還有一支也喝了一半。
“嗯。”
葉芷萌在她對麵坐下來。
“大白天的,喝這麼多?”
郝甜仰在沙發靠背上,盯著酒窖天花板的水晶燈。
“這燈,是我和楚韌去土耳其的時候買的。”郝甜喃喃自語,“現在看,真是浮誇又沒用。”
“你和楚韌還去過土耳其?什麼時候的事?”葉芷萌有些錯愕。
“忘記了。”郝甜搖搖頭,“你還擔心厲行淵會認出幼幼呢?”
“沒......”葉芷萌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就突然覺得,或許對一一和幼幼的關心太少了,我一直以為他們都沒想過爸爸的事情。結果......幼幼一路哭著回來,剛剛在房間裡和哥哥說,想爸爸了。”
“小破孩兒,見過爸爸麼?就想爸爸?”郝甜喝得有些醉了,說話有一些些大舌頭。
葉芷萌沒說話。
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