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怒視她:“許副總,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還這副態度?!”

許茗茗嗤笑一聲:“笑死,你們一個個義正言辭,可實際上,吃回扣哪個吃得不比我多?我這仨瓜倆棗的,哪裡值得你們在會上吵上半小時?”

許茗茗的確吃回扣了。

但也就是收了合作方送的兩個包。

她也回送了東西回去。

“你彆張嘴胡說!”大腹便便的男人道。

“我有沒有胡說,你們各自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許茗茗說著,摘下工牌,拍在桌子上,“你們這幫人,哪個不是靠老娘一年到頭簽回來的單子養活的?現在在這兒給我搞批鬥大會,你們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嗎?不就是一破副總嗎?老娘早就乾煩了,你們也不用吵吵嚷嚷的要怎麼處理我的錯誤了,老娘不伺候了!”

“許副總,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吧?大家也都是為公司好。”白秋畫看向許茗茗,一臉為難。

許茗茗涼笑一聲。

她這個人啊睚眥必報,現在都不乾了,她也撒開了。

“白副總,你知道為什麼公司裡的老人,但凡是和葉秘書接觸過的,都看不上你麼?”許茗茗笑著問。

這下,會議室瞬間死寂下來。

掉根針怕是都能聽到聲音。

白秋畫的臉色,也逐漸白了下去。

“因為你人品實在是差,趕葉秘書差了十萬八千裡,您這身演戲的本事,沒去當演員拿影後,真是奧斯卡組委會的最大遺憾!”

“許副總,我沒得罪過你......”

許茗茗想說放屁。

白秋畫搶過她手下多少人的資源?

可她不能這麼回答。

這麼答了,就是上了白秋畫的套了。

許茗茗抱著胳膊,輕蔑的看著白秋畫:“白副總,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因為你人品實在是太差,所以討人嫌,跟得罪不得罪的,根本不搭噶。”

白秋畫臉色逐漸漲得通紅。

“諸位,同事一場,臨走之前我可要給你們提個醒,白副總特彆擅長利用彆人辛苦積累的資源,去做自己的項目,如果她哪天突然對你們獻殷勤,可千萬要警惕,把自己的資源捂緊了,否則一定雞飛蛋打,吃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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