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畫望著厲行淵。

眼淚不斷線那樣落下來。

手也抖個不停。

厲行淵沒見過白秋畫這樣。

他又想到了,白秋畫從前明媚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她不會有那段痛苦的過往,也不會淪落到今天。

見厲行淵沒說話。

白秋畫突然又改了嘴臉,她抱著膝蓋,連連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和你說這些的......你就當我暈糊塗了,胡言亂語吧!”

“秋畫,你最近有好好的在看心理醫生麼?”

厲行淵走到她身邊坐下。

白秋畫看了看他:“我已經好了......不需要看心理醫生了,我隻是,今天受了一些些刺激。”

這兩天,白秋畫心裡一直都有一個執念。

那就是,如果自己被羞辱,厲行淵也會像保護第一次見的季星晚一樣,為自己出頭嗎?

剛好,許茗茗撞上了她的槍口。

白秋畫順手就拿了她來試。

可......

他來了這麼久。

卻隻字不提要怎麼處置許茗茗......

白秋畫哪裡甘心啊?

“行淵,如果許副總還留在這行,應該會去彆的公司上班吧?那我以後會不會還和她遇上?她那麼恨我,肯定還會繼續冤枉我羞辱我......”白秋畫一臉害怕,突然抓住了厲行淵的手。

厲行淵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白秋畫抓得很緊......

“你想讓她在這個行業裡消失?”厲行淵問。

“可以麼?”白秋畫可憐兮兮的看著厲行淵,“許副總那麼厲害,做彆的也一定可以做好,我不追究她造謠辱罵我,我隻是不想再看到她,不想被她勾起我的痛苦......”

“我知道了。”厲行淵垂下眼瞼,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會處理的。”

白秋畫垂下眼瞼,依舊是泫然欲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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