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幫英貝做事,我從來不對任何人用心計,到底是什麼事,讓你覺得我會傷害素不相識的季小姐?”白秋畫問,“如果你真的是這樣看我的,我覺得與其這麼這樣,你還不如把我趕出英貝......”
厲行淵到底是承諾過,要保護白秋畫的。
聽她這麼說,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但......
厲行淵更加害怕,他老婆因為白秋畫這根刺,明明對他已經軟化的心,再度硬起來。
他這樣小心翼翼,就是不想她不要自己。
所以......
“秋畫,我很抱歉。”厲行淵淡淡的開口,“這件事沒得商量。”
白秋畫坐在車裡。
陡然僵住,好似渾身的血液,都在一點點被凍僵。
哪怕是對葉芷萌。
當初她回國之初,厲行淵也沒這樣去保護過。
他會在自己需要他的任何時候,扔下葉芷萌到她的身邊。
現在......
哪怕她是想對季星晚示好。
他也要這樣防範著?
“我明白了。”白秋畫垂下眼瞼,再裝可憐裝無辜已經沒任何作用了。
她看著窗外。
這五年,葉芷萌成了厲行淵的執念,這份執念在遇到和葉芷萌那麼相似的季星晚之後,徹底轉變成了虛假又濃烈的愛意。
就在她無比嫉恨的時候。
手機鈴聲尖銳的響起。
她以為是厲行淵打回來了,立馬拿起來。
然而,看到來電顯示之後,她仿佛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白振偉。
她慘白著臉,任由手機響,一直到自動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