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做DNA什麼的,也是沒用的。
兩個人各懷鬼胎。
厲行淵的手術,一直進行到天色漸黑。
中途,盛柏霖去了解過情況,大致就是,清創困難,內傷嚴重。
那麼近距離的爆炸,他護著的葉芷萌,都有輕微內傷。
何況直接肉身遮擋的厲行淵。
葉芷萌趕走白秋畫和周燕清之後,就很少說話了。
她隻是坐在那裡。
該吃藥的時候吃藥,該換點滴的時候換點滴,晚上還吃了幾口東西。
十點剛過。
厲行淵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送進了ICU。
“熬過今晚,就算是度過危險期了。”主治醫師,滿臉的疲憊,“病人的求生意誌很強烈,他是很想活下來的。”
葉芷萌扶著窗台,透過厚重的玻璃,望向裡麵。
厲行淵看起來,著實是有些慘的。
頭上包著紗布,臉上也都是傷痕,帶著呼吸麵罩,呼吸看起來也不太好。
葉芷萌腦子裡,好像在想什麼。
但又抓不住那些思緒。
繞來繞去,隻剩下一句:“厲行淵,一定要好好的醒過來,一定要!”
郝甜一向是焦慮的。
和盛柏霖送走主治醫師後。
就和盛柏霖焦躁的嘀咕:“他是一定能醒過來的,我現在更擔心,他腦袋也傷到了,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傻了......或者是失憶了怎麼辦?”
萬一失憶了。
又變回從前那個討人厭的厲行淵了怎麼辦?
葉芷萌聽到。
也沒什麼反應。
人活下來就好,失憶了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