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臉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

葉芷萌看著他，也在聽對麵說。

“Chelsea，我們的人在機場找到周燕清的時候，她剛好上了一台租好的車，在追逐的過程中，她的車子突然失控，從一座高架橋上衝了下去，車子沉入了河裡......現在正在打撈中。”

“知道了。”

葉芷萌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怎麼會在新加坡？”厲行淵問電話那頭的人。

“具體的還不清楚，夫人是今天一早去的機場，沒和任何人說過。”

“打撈到了，再和我說。”

厲行淵隨後掛斷了電話。

“行淵......”葉芷萌叫了他一聲。

“周燕清死了。”厲行淵蒼白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葉芷萌應聲。

厲行淵看向她：“剛剛你接的電話......”

“你還記得時駱是黑客吧？”葉芷萌看著厲行淵，周燕清還是沒能躲過這一劫，原本她想等厲行淵好起來再說的事，也不得不說了，“時駱在我們的事故發生後，花了幾天的時間，追查到了買凶人使用的手機信號定位。”

“周燕清？”厲行淵眉頭緊鎖。

“嗯。”葉芷萌點點頭。

“你為什麼沒告訴我？”厲行淵問。

“一來我是打算等你痊愈了，再和你說；二來是我覺得還有很多蹊蹺的地方，或許周燕清是被人嫁禍的，所以也想再查查清楚，免得冤枉了人。”

“那今天的事故......”厲行淵眉頭緊鎖。

“不是我。”葉芷萌回答道，一起涼了幾分，“她今天沒有緣由的，突然離境，我的人的確在那邊蹲守她，事故發生的時候，我的人也的確在追她。但我篤定，周燕清的事故，絕對不是意外偶然，是有人想要周燕清閉嘴。”

厲行淵剛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