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有勞了。”
他看了一眼,氣急敗壞,但又什麼都不能做的窩囊男人,隨後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麵走去。
剛出去。
厲行淵就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等待的白秋畫。
“結束了麼?”白秋畫問。
“嗯。”厲行淵點點頭。
白秋畫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胸前還帶了一朵小白花。
“節哀。”白秋畫輕聲道。
“我要回國去了,車和司機你可以繼續用,有需要幫忙的,你和司機說。”厲行淵說完,就準備走。
“我去問過親戚了,都說振偉沒聯絡過他們,所以我也打算回去了。”白秋畫連忙說,“可以和你一起麼?”
“秋畫,現在是非常時期,每天有太多人盯著我了。”厲行淵看著白秋畫,好看的眼眸中,半點情緒都看不出來,“昨天就有人拍到,我們在警局門口見麵,如果不是公關部發現及時,關於你我的緋聞,現在已經又是滿天飛了。我太太還沒痊愈,需要靜養,我不希望出現烏七八糟的東西,打擾到她,希望你能明白。”
“可我們不是朋友嗎?正常的見麵、同行都不行了嗎?”白秋畫一臉很難過的問。
“抱歉。”厲行淵完全不為所動。
白秋畫完全沒想到會這樣。
厲行淵從前不是這樣的,她隻要露出可憐的樣子,他再怎麼為難,也會第一時間到她身邊來。
“我不是非要和你坐一架飛機回去,一張機票我又不是買不起,厲行淵,你知不知道你季星晚一直派人跟蹤我這件事?”白秋畫看著厲行淵,眼睛紅紅的,無比的楚楚可憐。
“首先那不是跟蹤,其次,人是我派出去的,你弟弟失蹤,母親死因不明,她和我都擔心你的安危。”厲行淵回答道。
“你的人,也跟著我到新加坡了嗎?”白秋涼笑一聲問。
厲行淵微微蹙眉。
“算了,反正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哪怕季小姐把我殺了,你也會為她找儘借口。”白秋畫慘淡一笑,“我以為你說的會一直保護我的話是真的,沒想到......是我找錯人了,打擾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