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歇斯底裡的看著葉芷萌。

眼底有憤怒有受傷，也有言不儘的委屈。

“你活該。”

葉芷萌一字一句的回答。

“你說你錯了，我就該原諒你嗎？厲行淵，我給過你多少機會？甚至都不能說，你沒抓住，你是根本不屑去抓住這些機會，你以為你吃定我了，以為可以用個籠子，把我一輩子關在裡身邊。”葉芷萌絲毫不嘴軟，“你根本沒把我當人，我隻是你豢養的鳥雀罷了！”

厲行淵的手開始克製不住的顫抖。

兩人對視良久。

誰也不讓誰。

最後厲行淵突然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所以隻有把你關進籠子裡，你才會聽話對嗎？”

葉芷萌立刻蹙眉：“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關進籠子裡？”

“為什麼不能呢？”厲行淵微微偏頭，滿臉的病態，“葉芷萌，這裡是華國。這次，你真的傷到我了，你知道的，我對傷害我的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大不了大家就一起死。”

“啪！”

葉芷萌抬手就給了厲行淵一巴掌。

厲行淵側著臉頰，眉頭緊蹙，可還是在笑。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DNA對比明天一大早就能出來，到時候我會帶著律師團隊來，接我的孩子們回家。”

“厲行淵！”

葉芷萌怒斥一聲。

“你敢碰我的孩子，我跟你不死不休！”

“無所謂。”厲行淵看著葉芷萌，眼底全然沒有任何顧慮，“葉芷萌，你騙了我這麼多年，也該遭報應了。”

厲行淵說完。

轉身就往外走。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回過頭，看著怒氣衝衝的葉芷萌：“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當初是誰，幫你保下了一一和幼幼。”

葉芷萌扭過頭去，完全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