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萌走得好好的,突然感受到眼神威壓。

她抬頭,撞上厲行淵不悅又煩躁的視線,不甘示弱的問:“乾嘛?”

厲行淵掛斷電話:“晚上六點半,你要去開新聞發布會?”

“不然呢?”葉芷萌嗤笑一聲,“厲總給我整出這麼大的爛攤子,我總不能放著不管吧?你知道今天交易時間,這幾家公司的股價,跌了多少麼?”

“季氏沒人了嗎?非要你去?從前重大輿情不都是公關部在處理麼?”厲行淵沉聲問道。

“你管得著麼?”葉芷萌說著,就繞開他繼續往前走。

厲行淵咬了咬牙。

大步跟上去,抓住她的胳膊,拽到自己跟前:“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鬼樣子麼?幼幼看著你的時候,每一個眼神都寫滿了擔心,你察覺不到麼?”

“是嗎?”葉芷萌看著他,“厲行淵,你是不是忘了,我這麼累的原因是什麼?那不是拜您所賜嗎?”

厲行淵的臉色難看極了,眼底更加是風暴連連。

“你拿這個威脅我?你以為你做這樣的苦肉計,我就會心軟,就會收手嗎?”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葉芷萌認真的看了他片刻。

然後垂下眼瞼:“那你就彆管,我要是猝死在發布會上,對你來說是好事,天心搶不過你,一一和幼幼的撫養權,會很容易就到你手上。”

說著。

她扯開了厲行淵的手。

頭也沒回的走了。

厲行淵站在原地。

他心口有一團火,燒得他四肢百骸都在疼,憤怒夾雜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情緒,也在他身體裡衝撞。

從前的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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