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萌話沒說完。

厲行淵突然彎腰湊過去,又親了她一口。

葉芷萌:“......”

“你......”

沒說完,又被親一口。

“厲行淵!”

再一口。

葉芷萌:“......”

“現在一一不在,你沒有理由不給我親了吧?”厲行淵見她無語了,笑著問道。

葉芷萌看著。

怎麼說呢?

她的感官,真的太終於厲行淵這張臉了。

而且,從前的厲行淵,總像是寒冬臘月的天氣一般,現在......他好像突然從寒冬裡走了出來,明媚起來了。

“天心和你說什麼?你跟打了雞血似的?”葉芷萌問。

厲行淵伸手,攬住她的腰,扣進自己懷裡。

葉芷萌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正要說點什麼。

厲行淵先開口了:“你猜我剛剛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葉芷萌問。

她是真的好奇。

“秀山湖。”厲行淵回答道。

“去秀山湖做什麼?抓兔子啊?”

“管家打電話來說,幼幼那副菩薩被偷了。”厲行淵說話時,嘴角還掛著濃得化不開的笑意。

葉芷萌驚了:“畫丟了你還笑?那幅畫幼幼畫了很長很長時間......”

“沒丟。”厲行淵溫柔的打斷,“是幼幼畫了另外一幅畫,悄悄地把菩薩換下來了。”

“另外的畫?”葉芷萌愣住,而後腦子裡電光火石,好似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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