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艾歆瑤，眼前的艾歆瑤的麵目，被幻覺拉扯得扭曲又猙獰。

和他腦海中，郝甜的所以美好模樣，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楚韌隻覺得耳邊刺耳的嗡鳴一聲，嘔出一口血。

然後眼前一黑，徹底墜入了黑暗中。

*

厲行淵很長時間都睡得極其不好。

這一覺，他被葉芷萌的氣息包裹著，十分安心，好似是要把之前沒睡到的都補回來似的，睡得十分沉。

幼幼和一一排排坐在他床邊看著。

“哥哥，他還活著嗎？”幼幼問。

一一點頭：“在呼吸，活著的。”

幼幼歪著小腦袋，隔了一會兒，似乎是不放心，站起身來，湊到厲行淵跟前，把手指放到了他的鼻子下。

感受到呼吸後。

她才鬆了一口氣，坐了回去。

“好了，不看了，彆忘了你答應媽咪的事情。”一一起身，“該學習了。”

幼幼耷拉下腦袋：“他昨天說，要陪幼幼一起學習的，幼幼得等他睡醒。”

一一：“......”

“妹妹，反正答應媽咪的事情，你要做到。”一一很認真的說道。

“會的！”幼幼自信滿滿，“他很厲害的，一定比老師教得好！”

一一很無奈。

又坐了回去。

厲行淵這一覺，直接睡都了下午三點過。

他慢慢睜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幼幼。

“醒了！！”

幼幼立馬雀躍起來，“舅舅，不用給媽咪打電話了，他醒了！”

“幼幼？一一？”厲行淵坐起來，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看到兒子女兒都在跟前，他有些意外。

“哎呀，厲行淵你可算醒了，我還以為你淤血怎麼了，剛給我姐打完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