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笑起來:“你還想過做掉白秋畫呢?老婆,你好凶......”
“我現在在和你說正事,誰跟你調情了?你正經點!”葉芷萌捏住他的臉頰,嚴肅的說道,“她真去做了DNA鑒定,你的名聲就徹底完蛋了,以後一一和幼幼長大了要怎麼看你?”
“她要做就去做,不管是誰的孩子,做出來都不可能是我的。”厲行淵攬著葉芷萌的腰,將她扣進懷裡,“正事要緊,不要再說她了......”
什麼叫不管是誰的孩子,做出來都不可能是他的?
厲行淵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沒給她再問的機會。
厲行淵的吻,急風驟雨般落下。
第二天一早。
厲行淵深夜回國的新聞,就上了熱搜。
八點。
厲行淵本人通過律師,正式向白秋畫發起了提告。
很快。
厲行淵本人就上線,轉發了這一條,並且配了文字:“再重申一次,本人和白秋畫小姐,沒有發生過任何親密關係,隨時配合進行親子鑒定。”
評論區立馬炸開鍋。
葉芷萌起不來。
早餐是厲行淵拿到房間來吃的。
“我是不是也要做點什麼?”
她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抬手,厲行淵本能的將她的手接到掌心握住。
“不用。”厲行淵牽著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就這一瞬間。
葉芷萌腦海中,昨天被郝甜突然出現,打亂的記憶,又重新的聚攏起來。
她慢慢睜開眼睛:“厲行淵,你是在公園的湖裡溺水,然後被白秋畫救起來的?還記得是哪個公園麼?白天還是晚上?”
“中心公園,晚上,怎麼了?”
她猛地坐起來。
“你確定是中心公園?快入秋的時候對不對?你落水那個地方正前方,是不是有一棵非常粗大的榕樹?”葉芷萌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