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甚至開始懷疑。

厲行淵言辭鑿鑿的說,從來沒有碰過白秋畫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畢竟,他之前也在公司聽過一些傳言。

說厲行淵從前沒工作的時候,都生活在榕城。

平時在滬市,也是住在之前葉芷萌居住過的公寓裡。

他也沒見過,厲行淵對白秋畫,有過任何親密的舉動。

雖說,從前葉芷萌當秘書的時候。

也沒有見過她和厲行淵,在公開場合有過什麼親密舉動。

但......

那個時候,公司上下,尤其是高層。

誰不知道,厲行淵和葉芷萌那點事兒啊?

江安遲疑了一下:“白副總,這孩子真的是厲行淵的麼?”

“你這是什麼問題,當然是他的啊!”白秋畫毫不猶豫的回複道。

江安見狀,立馬把心放進了肚子裡。

“那就行,咱們安排了這麼多,這次一定要大獲全勝才是!”

白秋畫不太想和他說話。

要不是因為,逃走之前,她被太多人在網上爆料,名聲臭了,身邊也沒有可以用的人了,她才不會選江安這個蠢貨!

下午三點。

白秋畫化了一個嬌柔虛弱的妝。

去了厲行淵律師說的地址。

快到的時候。

江安突然怪叫了一聲。

“乾什麼?”白秋畫不耐煩的問。

“他們開直播了!!”江安眉頭緊鎖,“說是采血的過程,會在警方、公證員的見證下進行!媽的!厲行淵怎麼想的,這種事情在任何豪門來說都是醜聞,他不想著降低熱度,還拚命的造勢把熱度持續拉高!”

直播中,他要怎麼帶白秋畫,去和厲行淵談判要錢啊!

白秋畫冷著臉。

“這本來就是厲行淵的一貫行事風格。”

他是篤定,自己懷的不是他的孩子。

所以無所忌憚。

還要把熱度炒到最高,這樣澄清的效果才最好。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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