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糖嗑到昏厥的。
開始拿筆要創作的。
大家各嗨各的。
秀山湖。
郝甜急匆匆的從工地趕過來,咬著指甲蓋,在厲行淵和葉芷萌跟前走來走去。
“盛太太,坐會兒吧,你晃悠得我頭暈。”葉芷萌衝她招招手。
“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郝甜站定,視線在葉芷萌和厲行淵身上來回掃視。
“嗯,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有一年在湖裡救了個人起來......”
“初吻!”郝甜一拍巴掌,記憶終於算是複蘇了,“聊初吻那次,你問我人工呼吸算不算,我說算!你就在那捶胸頓足,說之前救了一個落水的人,給他人工呼吸了!”
“然後你就連忙改口說,人工呼吸不算。”
“怎麼不算?”厲行淵立馬抗議,“算!”
“你和白秋畫親過?所以才這麼著急的,要把人工呼吸定義成初吻!”郝甜立馬盯緊厲行淵。
“沒有。”厲行淵眉頭緊鎖。
聽到白秋畫的名字,心裡煩得想弄死人。
“你追白秋畫那麼長時間,親都沒親到,厲行淵你不行啊!”郝甜有老公和葉芷萌撐腰,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都敢直接說厲行淵不行了。
厲行淵眉頭緊鎖,沉默了片刻,不悅的說道:“剛在一起就車禍了,老天爺在幫我緊急避險。”
實際上。
黑化之前的厲行淵,在感情上的確是很純情的人。
白秋畫為了牢牢的吃定厲行淵,沒有著急,利用他的純情,慢慢的慢慢的下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