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給自己留一點尊嚴吧。”
沈錦說完。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秋畫站在原地。
尊嚴?
葉芷萌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事到如今,她到哪裡去找自己的尊嚴?
至今。
白秋畫也不相信。
是葉芷萌救了厲行淵,哪怕到處都是血淋漓的證據。
她捂著肚子。
病房的門沒關。
周遭病房的人,都知道住在這裡的是誰。
路過時,都會往裡麵看一眼。
白秋畫感受著,那些像是看瘋子一樣的目光。
突然低笑兩聲。
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裡憔悴不堪的自己。
“不見我?”
她喃喃自語。
“那我就去見你。”
沈錦離開醫院。
就給厲行淵打去了電話:“嗯,還是吵鬨著要見你......嗯?什麼意思?隻是把她賣去東南亞,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之前沈鈺折騰的事兒,遠不及白秋畫的嚴重,到現在都還在瘋人院關著呢。
“放過她?”電話那頭的厲行淵笑了笑,“等她生下那個孩子,自然會掉進真正的地獄。”
沈錦聽著,後背莫名其妙爬上一股寒意:“行吧,你的脾氣我還是知道的,既然你這麼決定,那這就是對白秋畫最狠的懲罰了吧?”
“嗯,做漂亮點,彆讓她再有機會回來。”
“我辦事你放心。”
沈錦掛斷電話。
立馬就讓人著手去辦厲行淵交代的事情去了。
可很快。
白秋畫就從醫院逃走了。
她不知道一一在哪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