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
盛柏霖和郝甜也往醫院去了。
路上,郝甜把白秋畫八輩子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到醫院時。
幼幼的傷口才包紮好。
哭累了,在厲行淵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遭大罪了!”
郝甜心疼得不得了。
“你們帶她回家去。”葉芷萌看了看厲行淵幾人,“我去見白秋畫。”
“你不要去!”厲行淵瞬間應激了,“不要見她了,直接讓她死!”
“殺人犯法。”葉芷萌看著厲行淵,“那麼多人看著,她如果死了,你覺得查不到我們頭上嗎?”
厲行淵眉頭緊鎖。
“她的錯,我不想我們來背因果,今天的事情是我們都疏忽了,不會再給她機會,發生第二次了。”葉芷萌認真的說道,“你和她之間該解決的都解決了,現在該我和她算賬了。”
葉芷萌一直覺得。
和白秋畫鬥很沒趣。
六年前是這樣。
現在也是這樣。
但她自己要作死啊。
那就彆怪她太殘忍了。
“我陪你一起。”厲行淵閉眼腦子裡,都是白秋畫瘋子一樣,拿著刀子對準幼幼脖頸的畫麵,他害怕白秋畫也會傷害葉芷萌。
“她巴不得見到你,我才不讓她如願。”葉芷萌摸摸厲行淵的臉頰,“放心吧,我會帶著邁克他們。”
正說著。
幼幼突然驚醒了。
“寶寶不怕,爸爸在這裡呢,爸爸在!”厲行淵趕忙哄她。
幼幼可憐兮兮的。
淚眼婆娑的看了看厲行淵。
抱著他的脖子。
怯怯的喊了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