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淵?”葉芷萌開口。
厲行淵回神,然後朝著她走過來。
“怎麼醒了?做噩夢了?”厲行淵摸摸葉芷萌兒的額頭。
葉芷萌搖搖頭:“你怎麼沒睡?”
剛剛明明是一起躺著睡下的。
“想一些事。”厲行淵說話,掀開被子一角,進了被窩裡,“接著睡吧,我陪你。”
“白秋畫是不是給你發信息,詛咒一一和幼幼了?”葉芷萌抱著他,溫和的問道。
厲行淵眸光幽深:“嗯。”
“彆放在心上,一一和幼幼都好著呢。”葉芷萌閉上眼睛,“多的是祖宗庇佑他們。”
厲行淵輕輕笑了一聲。
吻了吻葉芷萌:“知道了,睡吧。”
厲行淵沒說。
他當然不擔心,他的孩子會被白秋畫那樣的人詛咒到。
之所以沒睡。
是他在等。
等白秋畫的結局。
*
守著白秋畫那位。
有些困了,就叫了一杯咖啡過來。
喝完非但沒提神。
甚至更困了。
沒一會兒,就倒在長椅上睡著了。
片刻後。
剛剛那個佝僂的清潔工,從消防通道過來,手裡依舊推著那個垃圾車。
他把垃圾車放在白秋畫的病房門口。
直起佝僂的腰。
布滿疤痕的手,握住病房門的把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白秋畫到底是剛做完手術。
又發了一通瘋,被驚嚇了一場。
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清潔工走到她身邊,陰森森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袖子裡滑出一支針劑,直接紮進白秋畫的胳膊裡,將針劑全部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