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沒有因為被刺殺,而有多大的怒火。

“鋼筆壞了!”謝凱文視線掃過鋼筆時,立馬驚呼一聲,“這可是您最喜歡的鋼筆!”

謝凱文在安妮身邊工作了十五年。

從他在她身邊開始,這支鋼筆就在了。

安妮小姐十分愛惜,隻會在簽署重要合約的時候,拿出來使用。

她說,這是她的幸運鋼筆。

安妮沒什麼反應,盯著癟掉的筆帽。

“這支筆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壞掉就壞掉吧。”

謝凱文有些錯愕。

“出了那麼多的血,傷口也很深,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會從公司調其他的人過來給我當助理,你提前放年假了。”安妮說道。

“我可以,我不用休假的!”謝凱文連忙說道。

“凱文,聽我的。”安妮看著凱文,“你跟了我那麼多年,我全年無休你也全年無休,這次......就當是回去陪家人,等春天了,你再回來我身邊。”

凱文看著安妮。

總覺得她有哪裡不對勁。

“安妮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安妮笑起來,“行了,你按照我說的做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一件事重複重複再重複,太浪費時間了。”

凱文垂下頭:“我知道了。”

“獎金給你雙倍,高興一點。”

凱文扯了扯嘴角,艱難的笑了笑。

安妮催著他回病房休息後,她自己頂著小腹處傳來的疼痛,拿著那支鋼筆,慢慢走到窗前。

看著窗外的大雨滂沱。

她盯著手上的鋼筆看得出神。

記憶中。

傳來稚嫩的童聲。

“大姐姐,這是我給你買的幸運鋼筆!”

“你哪兒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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