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腦海中,浮現出了各種狗血的劇情,一下拿不準要不要上前去和女人說,她丈夫還活著的事情了。

隔天她回了島上。

想和兒子商量一下。

卻見女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了一把輪椅來,推著男人出了旅店。

她從來沒見過女兒那麼開心的樣子。

又想到,這個富商的老婆已經有了新歡了,他現在回去,搞不好對方還會因為財產的問題,對他下殺手。

電視劇裡都是這樣演的。

既然女兒喜歡,他又沒有記憶,乾脆......乾脆就讓他成為雲琅算了!

烏爾禾這幾天一直心事重重的。

聽聞母親的想法,頓時驚了:“阿媽,婭色欲熏心了,你也失心瘋了不成?”

“那你說怎麼辦?”萍姨沉聲問,“我打聽過他出事的地點,不管洋流怎麼走,都不可能把人卷到我們這邊來的!我問你,他們問起人為什麼會在我們這裡,你要怎麼回答?我到了華國才知道,那個女人鋪天蓋地找了好長一段時間,你故意把人藏起來,你覺得她是會感謝你?還是怨恨你?”

烏爾禾喉嚨陣陣發緊。

萍姨又說:“現在這樣最好,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保護,我們都不了解他的妻子,但是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有了彆的對象,她沒多愛他......我還聽說他的所有財產、公司現在都歸他妻子了。豪門深深,麵對那麼多的錢財和新的財閥戀人,她不見得還會選擇他......到那個時候,這樣重傷未愈又示意的他,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

就這樣。

烏爾禾萬般無奈的妥協了。

他要是知道,厲行淵醒過來,會失去全部的記憶,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把人交還回去。

可世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他儘心儘力繼續調理厲行淵的身體,時間一久,慢慢也接受了他是雲琅這件事。

他慢慢的可以離開輪椅,到現在可以拄著拐杖走路,一日比一日恢複得好。

如果不是英貝又派了新的副總過來,態度極其強勢拿齊了所有的法院文書,要對島上的居民,進行強製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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