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你的?”葉芷萌好整以暇的看著厲佑學,“之前你們來鬨事的時候,行淵生死未卜,我懶得和你們掰扯,現在他平安回來了,我也和你透個底。厲行淵在我們結婚之初,早就讓伏月明女士的律師立下了遺囑,他的錢財產業,半分都沒有留給你。何況他現在回來了,你怎麼還覺得,我們這裡有屬於你的東西?”

“當然有!”厲佑學拔高聲音,“我父親過世的時候,也是留了股份給我的!後來我聽了母親的話,為了幫行淵拿下厲氏的控製權,就把這部分股份轉給了行淵!現在既然行淵為了一個女人,就要和我撕破臉,那我理所應該得把這部分股份要回來!”

“如果厲行淵真的欠你的,我很樂意提供律師團隊,幫你打官司合法的拿回該你的東西。”葉芷萌直接了當的說道。

厲氏早期的爭端發生時,她並不在厲行淵身邊,到她去到他身邊的時候。厲氏那邊已經大勢已去,絕大部分實權都落在了厲行淵手中。

這中間股權的具體交割,葉芷萌不清楚。

但,厲佑學這麼折騰,又是炒作新聞,又是拿去幼幼學校門口堵人來威脅。

葉芷萌大概估計。

厲佑學是在胡說八道。

以葉芷萌對厲行淵的了解,不管是什麼人,哪怕對伏月明,他在財產上一直都是兩清不虧錢的原則。

對並不那麼親密的父親。

厲行淵隻會算得更清晰才對。

“你少拿法律壓我!”厲佑學黑著臉,“這是你們該還給我的,不給股份給我,就折現,這些錢對於你們來說,本也不算多。我拿了錢就走,以後咱們就老死不相往來!”

厲佑學將一張A4紙拍到葉芷萌跟前。

葉芷萌拿過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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