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楚陽搖了搖頭道:“你這叫清竅失靈,痰火擾腎,不出三天,你必中風而亡。”
高華波越想越氣,被潘紅嫌棄時間短也就罷了,居然還被楚陽詛咒。
“荒唐!可笑!懸絲診脈我倒聽說過,還是頭一次聽說看字診病的,他媽的你小子在咒我!”
“就因為你,我也不會停止對林家的針對行為!”
“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高華波指著楚陽大吼。
潘紅卻將懷裡的泰迪犬放在地上,添油加醋的說道:“華波,不能就這麼放他走,這小子敢這麼咒你,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快,豆豆,我的好大兒,去咬他,咬死他!”
那隻泰迪犬果真朝楚陽的腳脖撲來,張口就咬。
楚陽抬起一腳,就踩中了泰迪犬的尾巴。
那泰迪犬吱吱吱亂叫,全無了剛才撲咬的氣勢。
“就算放狗咬我,也不至於弄隻小泰迪吧。”楚陽冷笑。
楚陽已是腳下留情,如果他動真格的,這隻泰迪犬就不是被猜中尾巴這麼簡單了,早就化為一灘肉泥。
潘紅見狗狗尾巴被踩,就像是要了她自己命似的,跺著腳對楚陽大吼大叫:“你敢踩我的兒子,我看你是活膩了!今天你彆想走出商會大門!”
“華波,這小子不僅咒你,還踩咱家兒子,絕對不能饒了他,讓他死!趕緊死!否則我就和你離婚!”潘紅像個潑婦一樣亂叫。
高華波立刻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大喊道:“馬上讓董黑豹帶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