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師父:“......”

“明天寺裡有一場大型的超度法會,我要去念經。”

季悠鬆一口氣。

明天的法會她也知道。

聽說是港城的一位大佬去世了,他孫子帶著家人過來這邊給他辦超度法會。

隨誰都是粵區。

但港城到這邊來還是很遠的。

換個人,怕是就要打聽打聽,為什麼跑這麼遠來辦法會?

但季悠一個字沒問。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師父打完招呼之後,哼著小曲就走了。

喇嘛師父看著她的背影。

眼底是讚賞的笑。

這位小施主內心豁達通透,好似天然的就覺得任何事情既然發生了,那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從不執著在彆人的道理裡麵。

喇嘛師父回頭看了一眼,她聽他講唐卡的色彩的時候,隨便在一旁勾勒的幾筆線條輪廓。

行雲流水,非常的自由。

“等等......”

“季悠,我的筆!!”

季悠頭發長且茂密,上午工作的時候,皮筋炸了。

她就用毛筆盤起了頭發。

下午她嫌棄抓一手筆麻煩,就把毛筆全部插頭發裡了,剛剛離開的時候。

兩人都沒發現。

她直接頂著一腦袋筆走了。

可能是因為超度法事的緣故,寺裡的人一下多了很多。

季悠遠遠看到必經之路上,有十幾個女人紮堆,拿著自拍杆正和佛像拍照。

她直接原地右拐,進了林子裡。

林子裡的樹,年紀小的都有一百多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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