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希德此時還想掙脫開來,這個該死的傭兵,“別抓著我,我要和我父親一同上戰場!”
這個有著市儈嘴臉經常露出虛偽笑容(希德眼裏)的傭兵完全的無視了自己,直接把自己提到了羅莎女士的麵前,新一輪的說教又開始了。
在自己上課的時候,這個傭兵依然對自己露出他那惡心虛偽(紮克:“我那是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這個笑容,自己心裏的睡意馬上被怒意所取代。一點課都聽不下去了(說的就好像沒他就聽得下一樣)。
不過值得高興的事這個傭兵的處境比自己還要查,如果說自己隻是平常感受到冷漠的話,他就是被所有人厭惡的一類,聽自己母親的說法就是“傭兵就是這個戰爭裏啃食腐肉的鬣狗。”聽傭人的談話裏也一直說“傭兵就是這的攪屎棍。”
總之這個家夥比自己還要孤獨啊。見到討厭的人比自己慘,希德還是很高興的。
話說傭兵經曆的事情很多吧,而且看他這副惹人嫌棄樣子應該不會去打小報告吧,這樣的話,這個問題他或許可以解答。
打開窗戶的希德正想要翻過去找紮克,但是剛剛打開窗戶就感覺不能這樣,萬一那個討厭的傭兵又把自己提到自己母親麵前怎麽辦?
希德決定就打開窗戶守株待兔,要是那個傭兵不過來。
哼!那就不搭理他了!
在外麵巡邏的紮克看見希德的窗戶又打開之後,趕緊走過來免得某個小屁孩又要翻牆,沒想到居然等來的就是這麽一句
“你說……責任到底是怎樣一種東西呢?”
“啊?”
這讓紮克有點摸不著頭腦,這熊孩子大晚上突然問起責任是什麽,這不哭不鬨不跳窗,大晚上突然要探討哲學了?
“你們傭兵不都是經驗豐富的嗎?怎麽連個問題都回答不了?”
這和經驗沒什麽關係吧?再說了真要說點高深的你這熊孩子還能懂?這大晚上的鬨什麽幺蛾子?
算了,還是忽悠幾句讓他好好睡覺別再這個時候添亂了。這麽想的紮克隨口就給希德大灌不知道是不是有毒的自製雞湯:
“所謂的責任嗎,就是你應該儘到的義務。”
真是廢話!我真是腦子有問題才會想到問他。希德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但是責任和義務是不同的,義務隻是最低級的責任而已。”
希德停下了關窗戶的想法,打算繼續聽他忽悠,不,是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