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老中醫看了之後好多了,之前疼地站起來都冷汗直流,今天可以勉強走路了,真該減肥了,200多斤的重量腳快撐不住了,全身上下哪都粗,就腳脖子細。今年的目標就是把那個2變成1。)
聽到這個聲音的傑夫一陣哆嗦,紮克好奇的回頭看過去。
及腿的烏黑長發,高挑的身材,秀麗的臉龐……
有點眼熟啊,紮克正在腦海裏思索在哪看見的時候,一旁的傑夫突然尖叫一聲,像見了鬼一樣的連滾帶爬的跑走了。
“他好像沒給錢就走了。”房叔看著狼狽逃竄的傑夫說道。
“好像是的,而且他還喝了不少。”紮克瞥了一眼傑夫留下的一大片酒杯,就這麽一小會居然喝了這麽多,喝水都沒這麽豪邁的。
“不過我似乎知道她是誰了。”紮克說道,這個人就是昨天的任務目標“夢一樣的女人”,不過想來現在“夢一樣的人”應該改成“不敢做夢的人”了。
說真的紮克實在是好奇昨天在他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就是昨天你們找的那個?”房叔也猜了出來了。
“嗯。”紮克回應道。
“知不知道都回個話啊。”來人看紮克和房叔有一搭沒一搭的似乎無視了自己一樣在交談著。
“啊,抱歉,不知道這位怎麽稱呼?”房叔回過神來說道。
“叫我凱爾就好,不用加什麽尊稱了。”凱爾說道,“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你們見過嗎?”
“這個人……你找他有事嗎?”房叔的眼睛在墨鏡片的遮擋下閃爍了一絲察覺不到的光芒。
紮克也湊過去看了一下照片上的人是誰,這一看著實讓他吃了一驚,照片上的人正是拉維。
紮克又看了一眼凱爾,看來這人就是拉維之前說過的要躲著的人了。
“別想隱瞞什麽,我之前已經問過別人了,很多人都說他昨天出現在了這裏!”凱爾靠近了房叔,用他那大眼睛瞪著房叔,似乎是想要營造出一種壓迫感,“為什麽我感覺以前好像在哪見過你呢?”
被這麽問的房叔心裏“咯噔”一聲,連忙轉身向紮克說道:“紮克,你和這個人不是比較熟嗎?你來和她說明一下。”
“你和他比較熟?”凱爾用一種審問的語氣問道。
“呃……隻能說是認識了,畢竟拉維看上去就比較……”
紮克話還沒說完就被凱爾打斷了:“拉維?”
“對啊,他不是就叫拉維嗎?難道還是那個枷鎖的稱呼?”紮克回複道。
“他一般不會說自己的名字吧。”凱爾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當初自己詢問他名字的艱辛曆程。
“還好了,當初我給別人介紹他的時候因為不知道名字他主動說的,要不然當初就尷尬了。”
“你和他……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凱爾看向紮克的眼神發生了改變。
凱爾看向紮克的眼神中,打量中帶著審視,審視中又帶有幾分懷疑,懷疑裏又帶著一絲敵意,這個眼神怪怪的,而且看的紮克心裏發毛。
迫於威懾的紮克就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開始把他和拉維以前的事都禿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