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坐在許澤清聯係好的拖拉機上,柳茹月靠在許澤清的懷裏又睡了過去。
昨晚上,兩人那方麵勾通交流完,許澤清睡著的時候,柳茹月還讓識海空間裏的係統鴨幫自己兌換了一顆生女丹。
對於這個年代的計生政策,她在生孩子的時候也隻能夠采取一些政策。
比如第一胎生女孩。
現在到處貼著口號,隻生一個好,主張獨生子女政策。
家家戶戶都隻能夠生一個孩子,但是,如果第一個孩子是女孩或者第一胎有殘疾的話,就可以打申請再生一個。
所以,柳茹月想要第一胎生個女孩,第二胎的時候再去拚一下運氣。
拖拉機開了快三個小時,兩人總算是到了城裏。
柳茹月沒有直接去原身舅舅家,而是領著許澤清去了原身舅舅舅媽的單位。
原身的舅舅是紡織廠的辦公室工作人員,舅媽是紡織廠的女工,兩人現在每個月的工資加起來差不多有八十多塊,就算是在城裏也算是不錯的人家。
但是,根本就沒想過顧著一點柳茹月這個外甥女。
不顧著就算了,還搶奪了屬於對方的東西。
紡織廠有門衛守著,兩人不是裏麵的職工根本就進不去。
柳茹月也沒想著要進去,讓許澤清去找了一塊木板,買了紅油漆,在木板上寫著“紡織廠雙職工霸占孤女家產,喪儘天良!!”
油漆具有流動性,寫完之後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往下流,弄得倒是挺像血書的。
柳茹月花了15積分兌換了一個楚楚可憐病弱妝的道具,用上之後,讓許澤清舉著牌子,自己在旁邊站著哭。
現在正巧是中午放工吃飯的時候,不一會兒就聚集了不少人看過來。
紡織廠在廠區,周圍還有其他廠,冶煉廠鋼鐵廠的員工看到這邊圍了人,也聚了過來。
不一會兒,就裏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不少人,大家夥都在猜測紡織廠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居然做出了霸占孤女家產的事情。
但是,不管他們怎麽問,柳茹月就是不說話,隻是一個勁地流眼淚。
問得急了,還臉色煞白,一副要暈的樣子。
這模樣,誰還敢問?
但是,他們自己不敢問,他們可以找人來問啊。
很快,紡織廠的婦女主任辦公室主任都來了,就連廠長副廠長全都一起來了。
畢竟,他們也不想因為這種事影響到紡織廠的名聲。
“姑娘,你有什麽委屈你說,這是我們廠裏的領導,我們廠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的。”
眾人讓開一條道,讓幾人走到了柳茹月的麵前。
柳茹月看見能說話的人來了,立馬委屈巴巴地哭著:“領導們啊,你們可得幫我做主啊,我差點兒就死了啊!”
聽到牽涉到人命,所有人的臉色都白了。
“怎麽回事?”
廠長覺得這件事情解決不好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臉色更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