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原無鄉大手一揚,把飛行法器杏黃旗祭了出來。
“走!”原無鄉對左莫低喝一聲。
左莫連忙和熊嶽、刑天把幾乎虛脫的蘇銘抱上大旗。
馬飛看著那緩緩飛起的大旗,心裏憤恨不已,但卻隱約聽到蘇銘那虛弱而又堅定的聲音。
“你們給我等著,今日之仇,他日百倍奉還!”
蘇銘昏倒在杏黃旗上,他本身並沒有多強的修為,因為憤怒讓他超越極限,把自己的潛能激發出來,幾乎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運用了弁襲君傳他的遊龍百擊,重創商清書等人。
還好蘇銘一直在不停的練體,不然這幾分鍾的攻擊,不止是讓他暈迷這麽簡單。
即便如此,蘇銘的身體卻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隱傷是避免不了的。
昏迷中的小銘,還緊緊的抱著那隻叫小不點的小虎子,刑天拉都拉不動。
看著昏迷中緊鎖眉頭的蘇銘,左莫不由歎了口氣。
“左莫,小銘是怎麽回事?”
原無鄉疑惑的問道。
“剛才那個叫馬飛的說,是小銘先出手打倒的那個長臉青年,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左莫心思還放在蘇銘身上,一時沒反應過來原無鄉話裏的意思。
“師伯,您不知道,那幫人簡直太過分,不但打死小白,還嘲諷小銘,所以,小銘師弟才出手的。”熊嶽趕忙解釋。
“那就不對了!”
原無鄉指著小銘。
“他什以修為?那些人又什麽修為?”
“一營是正式戰鬥營,所有戰隊裏最低的也是辟穀境界,小銘還沒有築基吧!”
左莫幾人聞言,這才反應過來小銘的不正常,也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麵麵相覷。
“他是不是隱瞞了修為?你們平時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原無鄉立即問道。
“沒有啊。”左莫想了想道:“沒什麽不正常啊?”
“沒有,絕對沒有!”
刑天斬釘截鐵的道。
“他來時隻是煉體五層,這五層是他這一年中修煉上來的,隻是沒有築基丹,一直沒有築基。”
“會不會是那服藥的效果?但也不能有這麽大的效果啊!”熊嶽若有所思的道。
“什麽藥?”看著原無鄉的樣子,熊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這藥是小銘自己煉出來的。”
“他會煉丹?”原無鄉驚訝的問道,熊嶽一陣臉紅,立即看向左莫,左莫也感老臉發熱。
“什麽看,快說啊。”
“師伯,您老也知道我們這地方,簡直是鳥不拉屎,所以,我們就瞎研究。”左莫開口。
“這藥是你們一起研究的?”原無鄉好奇的看著三人。
“不是,是小銘一個人。”左莫連忙搖頭,緩緩解釋起來。
“當時小銘剛來,傻忽忽的,他做事一根筋,讓我們感覺很煩,就亂教他東西,熊嶽就把煉丹術教給了他,我,我就教他煉,煉製法器,您,您別急眼,我們沒亂教,都是一些基礎理論,其他不確定的東西,我們一點沒教。”刑天暗暗擦了把汗,自創功法這玩易太懸,要是他當初真教了小銘,現在恐怕沒法解釋。
“你說什麽,拿你們搞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去教人,這不是坑人嗎?”
原無鄉不管左莫解釋,狠狠罵道。
“你們。。。。。。我已經懶得再說什麽了。”
“師伯,其實我們也沒瞎教什麽,就是讓他記住一些藥材,和煉製法器的材料。”
“我最多教他怎麽配製初級藥房,隊長連煉器發放都沒教。”
熊嶽的肥臉,幾乎快要皺在一起。
“你是說,蘇銘隻認識藥材,會配藥,就能煉製出成品藥?”
原無鄉感覺在聽傳說,左莫三人同時點頭。
“小銘是為了救那隻名為小白的虎子才配的藥,怎麽配成的不清楚,小銘說是瞎蒙的。”
刑天提到小白眸色一暗,其實他們對小白也都有些感情,自從認識小白後,他們再沒有殺過一隻虎子。
“他配的藥管什麽?”原無鄉突然對藥房有了興趣。
“強身健骨,煉化體魄,凝煉法力!”熊嶽興奮的回答。
“師伯,你看我們現在是辟穀後期修為吧,一年前,你見我們時是什麽樣?”
“從辟穀中期突破到後期,雖然我們也努力了,但這藥起了很大的作用。”
“今天,我和那個擁有金丹初期修為的馬飛交手,我一點壓力都沒有,反而占據上風。”
左莫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