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也聽到了,裡麵有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好聽。
怎麼會有其他女人。
難道是嶽風他...
心裡想著,柳萱心裡頓時有些不悅。
透過病房的窗戶,可以清楚的看見,嶽天恒渾身纏滿了繃帶,繃帶上滲著血跡。手臂上掛著點滴,旁邊還放著幾瓶輸液的瓶子,很是淒慘。
不過還好,人救回來了。
當時嶽天恒,以為自己死定了。這種酷刑下,哪怕是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也未必能活命。
病床邊,蘇月坐在那裡,笑盈盈的。
剛來醫院的時候,嶽天恒渾身都是血,命懸一線,好在兒子和薛院長關係不錯。
這次可真要感謝薛麗,要不是她及時救治,隻怕父親已經凶多吉少。
今天薛麗沒穿白大褂,她已經下班了,換上了一身連衣裙。正坐在病房裡,給嶽天恒講笑話。
其實薛麗是個特彆嚴肅的人,尤其做了院長之後,更是滿臉嚴肅。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哄老兩口開心,這不,又給老兩口講起笑話。
“嶽叔叔,我上高中的時候啊,第一次上數學課,老師是個老頭,自我介紹說:我叫吳樹山。”薛麗笑眯眯的說著:“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接了一句: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當時老師麵色鐵青,罰我站了一天。”
“哈哈哈哈!”
病房裡四個人哄笑一堂。嶽天恒心情好多了,這幾天的接觸,讓他更喜歡薛麗了。這丫頭,年輕輕輕就擔任院長,而且醫術高明,最主要是性格好,天天逗老兩口開心。
“吱呀!”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
柳萱和沈曼板著臉,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柳萱實在是忍不住了。尤其是病房中那股其樂融融的氣氛,讓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這女人是誰。”柳萱看著薛麗,低聲問道。
霎時間,屋裡的四個人,都是愣了下。
“萱兒,你來了。”嶽風最先反應過來,趕緊迎上來,接過她手裡的果籃。
緊接著向父母介紹:“爸媽,這就是你們的兒媳婦,柳萱。旁邊的是嶽母沈曼。”
儘管看到柳萱兩個臉色不對,但是她們能來,嶽風心裡還是很高興。
柳萱寒著臉,對著嶽天恒夫婦倆,輕輕喊了一聲:“爸,媽。”
話音落下,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薛麗的身上,滿是疑問。
“萱兒,這位是醫院的薛院長。”嶽風笑了笑,介紹道。
“薛院長?”就在這時,沈曼一下子走過來,忍不住的質問道:“嶽風,我怎麼不知道,你還認識了一個薛院長?你們倆什麼關係?看起來挺親密啊。”
“阿姨,你彆誤會,我和風哥就是朋友。”薛麗趕緊開口道。
這會兒傻子都能看出來,她們是誤會了。
“嘖嘖,還風哥。”沈曼撇著嘴,嘖嘖道:“就這還說沒關係?聽你這稱呼,我就覺得惡心。”
說完這些,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嶽風:“嶽風,你行啊,背著萱兒在外麵找女人,你要臉嗎?對得起萱兒嗎?”
薛麗滿臉通紅,嬌軀隱隱顫抖,心裡有些來火。
風哥的嶽母,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一旁的嶽天恒,勉強笑了一聲,打著圓場道:“親家母,你消消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薛院長就是我兒子的朋友,我這不受傷了嗎,她沒少幫忙,是個好女孩兒。”
“呦嗬?你也幫她說話。”沈曼冷冷一笑:“看來這個賤女人,和你們家很有緣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她,就讓你兒子跟她過吧,正好,我可以給我們家萱兒,找個稱心如意的丈夫。”
反正對嶽風就不滿意,今天索性就把話挑明了。
“你....”嶽天恒氣的不行,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氣的嘴唇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