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曼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富家太太。
其中一個,穿著一個狐狸絨的外衣,戴著項鏈,兩隻手上戴著好幾個戒指。
嶽風頓時就樂了。
哈哈,這才剛剛過了中秋,就開始穿狐狸絨的衣服了。這衣服穿在身上,看起來是比較有錢,但是..這..這不熱嗎?
就在這時,沈曼快步走過來,很是擔心的問道:“萱兒,你怎麼樣啊?”
昨晚上沈曼打了一夜的麻將,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女兒出了事兒。
和她一起來的這些女的,自然不用說了,都是牌友。
柳萱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媽,我沒事兒,你彆擔心了。”
聽到這話,沈曼舒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嶽風,眼中掩飾不住的憤怒:“你個廢物,你有什麼用,萱兒一向善良,跟著你出去,卻出了這種事兒,你在一旁守著,還能讓萱兒受傷,你算個男人嘛?你說,萱兒是不是因為你才受的傷!”
嶽風苦笑了下,說道:“對不起,媽,是我的錯,我沒有照顧好她。”
不管怎麼說,昨晚確實是自己的疏忽。
沈曼一下子火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彆叫我媽!你不配。我看你就是個掃把星,誰跟著你誰倒黴,我不管什麼原因,你也不用跟我解釋,我女兒出院之後,你們立刻就去離婚。”
柳萱看不下去,焦急的說道:“媽,你彆罵他了,不是他的錯..”
一邊說著,一邊給嶽風試了個眼色,讓他先出去避避。
得到暗示,嶽風不再說什麼,說道:“我去買點水果。”
說著,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前腳剛走,柳萱就生氣的問道:“媽,你是不是又去打麻將了?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
母親身後的這幾個阿姨,柳萱都見過。都是沈曼的牌友。
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穿狐狸絨的,叫陳淑芬,據說老公是做海鮮生意的,家裡資本雄厚。
沈曼歎了一口氣:“女兒啊,昨天答應了你之後,我哪有打牌啊,我和你這幾個阿姨,一起喝茶聊天呢。”
話音剛落,身後陳淑芬就嗤笑了一聲:“沈曼,你就彆編瞎話騙你閨女了,什麼喝茶,咱們就是打麻將來著。”
“你!”沈曼瞪了她一眼。
陳淑芬繼續笑道:“昨天晚上,我和你媽打了一夜麻將,你媽輸了我兩百萬還沒給呢。要不然我也不會跟到醫院來啊。”
沈曼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柳萱氣的不行,蒼白的臉都有些泛紅了,看著沈曼:“媽,我們家已經沒錢了,你怎麼還玩這麼大的?”
沈曼低著頭,低聲道:“萱兒,你彆生氣,不就是兩百萬嘛,咱們家又不是給不起。”
還真給不起!
柳萱氣的胸口反鏟,說道:“媽你是不是忘了,咱家的錢,我已經給了奶奶,換柳家的股份了,哪裡還能拿出兩百萬出來?”
彆說兩百萬了,現在就連兩萬都沒有!
聽見這話,沈曼頓時愣住了。
對啊,怎麼把這件事兒忘了!
看見這一幕,陳淑芬撇撇嘴:“哎呀,行啦行啦,你們母女倆就彆演了,給我裝沒錢是不是?我告訴你們,趕緊把兩百萬拿出來,要不然彆怪我翻臉。”
沈曼急的不行,陪笑道:“芬姐,這兩百萬,我先欠著行嗎,你給我幾天時間,到時候我一定給你。”
女兒這麼有本事,就算手裡的錢都買了柳家的股份,也能想到其他辦法賺錢。
陳淑芬搖了搖頭:“沈曼,你說的輕鬆,打麻將的錢,怎麼能先欠著?昨晚是你喊我們出來打麻將的,輸了就想賴賬啊?今天必須給錢。”
打麻將的錢,一般沒有欠的。畢竟你沒錢和彆人玩麻將,那不是空手套白狼麼?
說話間,陳淑芬的臉上透出一絲的輕蔑:“玩不起以後就彆玩了,對了,你女兒沒錢,你還有女婿啊,讓他給。”
一提到她女婿,在場幾個人全都笑了。
陳淑芬拍了拍額頭,嘀咕了一聲:“你看我這記性,我差點忘了,那個嶽風是上門女婿,完全是吃軟飯的,怎麼會有錢。”
聽見這話,柳萱很是不高興。不過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