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你沒拿我當兄弟!”孫大聖聲音嘶啞,眼睛濕潤起來:“你帶著長生殿去攻打峨眉,為什麼不叫我!要不是手下向我稟報,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說好的同生共死哪去了!”
就在剛才,孫大聖得知文醜醜攻打峨眉,慘敗而歸,被砍成重傷,送到醫院救治,孫大聖又驚又怒,第一時間就乾了過來。
一進病房,看到文醜醜滿身是傷,整個人包裹的像粽子一樣,孫大聖再也控製不住了。
被孫大聖喊了一番,文醜醜也是鼻子一酸,心裡儘是感動:“大聖,你和風子,是我這一輩子的兄弟。之前我們三兄弟,抵抗天啟大軍,你的花果山也是元氣大傷。我和峨眉派的恩怨,怎麼能再拉上你?還有,弟妹還在康複當中,你若是受傷,弟妹怎麼辦,誰來照顧?”
聽到這話,孫大聖抹去眼角淚花,忍不住罵道:“你少跟我找理由,嫂子的死,不是你一個人和峨眉的恩怨。當時我和風子也在場,真要論的話,我和風子也有責任,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嫂子的安全。”
說著,孫大聖一臉的不滿:“反正這事兒就是你的不對...”
“好好好,是為兄的過失。”文醜醜哭笑不得,隻好笑著點頭。
“這還差不多。”孫大聖終於露出了笑容,走過去輕輕捶了一下文醜醜肩膀。緊接著孫大聖,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從兜裡掏出兩瓶白酒:“來啊文哥,喝啊。”
“哈哈,好你個小子,趁我病和我拚酒啊。”文醜醜踉踉蹌蹌站起來:“來來來,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是你大哥。”
“文哥你現在太能吹了,來來來!”孫大聖搬來兩個小椅子,竟然又從兜裡,掏出一罐花生米,和幾個雞爪子。
文醜醜將酒打開,兄弟二人就要開喝。結果這時候,薛麗快步走上去,將文醜醜手中的酒搶過來。
“你..這不是胡鬨嗎..不許喝..”薛麗跺著腳說道。
她從醫十幾年,第一次見到有人被砍幾十刀,還要喝酒的。這哪行啊..
孫大聖上下打量著薛麗,看了好一會,試探的問道:“文哥,這是...這位是...我新嫂子?”
此時薛麗沒有穿白大褂,隻是穿著短裙和襯衫。
“我..我不是你嫂子..”
聽到這話,薛麗心裡小鹿亂撞,頓時羞紅了臉。
文醜醜也是一臉尷尬,沒好氣的對孫大聖說道:“你小子,可彆亂說。她叫薛麗,是這裡的院長。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呃..”孫大聖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說道:“薛醫生,你把酒給文哥啊,他身子硬朗,喝點酒沒事的。”
這句話說的沒錯,文醜醜現在的實力,已經是武聖了。這些皮外傷,雖然很嚴重,但養兩天就好了,不礙事的。
“不行。”結果薛麗滿臉堅定:“文大哥現在真不能喝。等文大哥傷勢好了,我..我陪文哥喝都行,現在真的不可以...”
一邊說著,薛麗把孫大聖那瓶酒,也搶了過來,快步離開病房。
“呦嗬,文哥,嫂子真心疼你啊。”孫大聖笑嘻嘻的來了一句。
已經走到病房門口的薛麗,聽到孫大聖這話,臉上更加羞紅了。
......
另一邊,東傲大陸。
寬闊的大道上,一輛馬車悠然行駛,車廂裡,嶽風和小夕坐在裡麵,有說有笑。
本來兩個人,是開著小汽車的,但開了不遠,汽車就沒有油了。嶽風乾脆弄了一輛馬車。兩人一路欣賞沿路風景,無聊時,小夕就給嶽風唱歌,一路上愜意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