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終前,他留下了兩句殘詩: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幾百年間,文宗曾有不少人,嘗試著補全這首詩,儘管有人作出下句,但是意境都差得太遠。
一直到今天,這兩句殘詩,依然沒人能對出來。這兩句殘詩,被譽為文宗最神聖的兩句詩!
現任掌門蘇輕煙,非常喜歡這兩句殘詩,就命能工巧匠,刻在了鳳椅上麵。
“小子,不該問的彆問。”就在這時,陳聖一下子站出來,指著嶽風大叫道:“這兩句殘詩,乃是我文宗第二十九代掌門留下來的,能是你這種無名小輩能隨便問的?”
啥?
文宗第二十九代掌門?
聽到這話,嶽風頓時愣住了。緊接著衝著蘇輕煙問道:“敢問這二十九代掌門,姓什麼叫什麼!”
嶽風心中無比好奇!
畢竟,這二十九代掌門,能寫出地圓大陸的詩,肯定是從地圓大陸來的啊!
蘇輕煙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二十九代掌門,名字叫福臨。”
福臨!
聽到這兩個字,嶽風腦袋嗡的一聲!
愛新覺羅福臨!順治皇帝!康熙的父親,雍正的爺爺,順治!
嶽風深吸一口氣,心情激動,久久難以平複!
曆史上,關於順治皇帝有很多傳說。他有個妃子,名叫董鄂。董鄂妃死後,順治傷心欲絕,便將皇位傳給康熙,而他本人,則消失在紫禁城。
有人說,順治思念愛妃,自殺離世。
有人說,順治退隱深山,不問世事。
還有人說,順治出家當了皇帝。
可誰能想到,順治竟然來到東傲大陸,還做了文宗第二十九代宗主!
“嶽風。”這一刻,蘇輕煙秀眉輕挑,緩緩開口:“你看到的這兩句殘詩,意境深遠,天下多少個文豪,都想補全這首詩,但是沒有一句,能配得上這: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蘇輕煙笑眯眯的看著嶽風:“這兩句殘詩,對我文宗來說,是特彆神聖的。這兩句殘詩,是我文宗的最好的兩句詩!你年少輕狂,我可以容忍。但是不要點評這兩句殘詩,這兩句殘詩很神聖,輪不到你來點評。”
“哦哦哦。”嶽風哈哈一笑,對著蘇輕煙道:“蘇掌門,依我看啊,補全這首殘詩,也不是很難啊,要不然,我幫幫你們文宗,補全這首詩?”
“你,你算什麼東西!”陳聖一下子站出來:“你的意思是,你能補全這首詩,我們文宗弟子的文采,都沒你高?”
“是啊,這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第十九代掌門,留下的這兩句殘詩,是整個文壇,公認的兩句神詩!幾百年來,整個東傲大陸的文豪,沒有一個能補全!
你一個無名小卒,不過僥幸當了芙蓉才子,就如此大言不慚?
嶽風哈哈一笑,緩緩道:“蘇掌門,我是實話實說啊,以我的文采,補全這首詩,是很容易的。”
“好啊,那你作出下句,我來聽聽。”蘇輕煙冷冷說道:“年輕人,未免有點太狂妄了一些。文宗千百年來,多少大文豪,想要對這首詩,都對不上來。你在這口出狂言,成何體統?”
說到這,蘇輕煙拿起茶杯,冷冷的看著嶽風:“你的意思是,我們文宗幾十萬弟子,都不如你有文采嗎。你這是在貶低我文宗,不可饒恕!今日你若對不上這首詩,我定將你處死!”
蘇輕煙這個女人,平時端莊平和,很少發怒。但是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狂了。
聽見這話,嶽風眉頭一鎖。尼瑪,憑啥啊?我對不上這首詩,就要被處死?
當時嶽風也急了,說道:“蘇掌門,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來賭一賭。就賭我能不能補全這首詩!若我輸了,你將我亂棍打死,我絕無半點怨言。但是,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洗腳。”
什麼?!
嶽風聲音一落,大殿一片沸騰!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高高在上的掌門,千古第一才女,怎麼能給這小子洗腳?這賭注也太過分了!
“啪!”
蘇輕煙一拍桌子,從鳳椅上站起。臉色差的不行!
曆代的芙蓉才子,都是溫文爾雅,有文采有內涵。可是這一屆的芙蓉才子,怎麼如此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