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女人,還跟我談條件?
心裡嘀咕一句,嶽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刑瑤:“刑瑤,老實說,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才不讓我帶著公主離開?要是的話,你說一聲,我不介意身邊多一個女人伺候!”
任盈盈剛才的眼神,嶽風當時就領悟了,知道不能和刑瑤硬來。
但心裡太憋火了,必須調侃一下刑瑤,發泄出來才行。
“你...”
聽到這話,刑瑤氣的嬌軀發顫,忍不住啐了一口:“誰看上你了,彆給自己臉上貼金。”
“嶽風...”
與此同時,任盈盈也忍不住拉了下嶽風的手,臉色紅紅的小聲道:“你少說兩句吧。”
她知道嶽風是故意氣刑瑤的,但這話也太不正經了。
哈哈....
見刑瑤羞怒無比,又不好發作的樣子,嶽風心裡暢快了不少。
此時嶽風不再理會刑瑤,一把將任盈盈攬在懷裡,問道:“這半個月,你過的好嗎?”
說這些的時候,嶽風悄悄留意刑瑤的反應。
你非要留在這兒,怕我把任盈盈帶走了,我就故意和盈盈膩在一起,看你走不走!
“我...”
嶽風的動作,讓任盈盈很是羞澀,想掙脫,卻又不舍得,隻好低著頭輕輕道:“你說呢?我這半個月,日夜盼著你早點來找我,結果到今天你才來。”
語氣透著埋怨,但臉上卻透著甜蜜的笑容。
說起來,任盈盈不想在刑瑤麵前,和嶽風這麼親密,但相思的日子那麼煎熬,現在好不容易見麵了,還管彆人的看法嗎?
心想著,任盈盈放下了矜持,緊緊的抱住了嶽風。
這倆人....
看到這一幕,刑瑤精致的臉上,頓時騰起了一絲紅暈。
嶽風不正經也就罷了,公主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這一瞬間,刑瑤很是尷尬,很想轉身離開寢宮。
但轉念一想,自己不能走,走了不就給嶽風製造機會,帶公主離開了嗎?
心想著,刑瑤暗暗咬著牙,假裝什麼都看不到。
哈哈...
還挺能忍!
看到刑瑤的表情變化,嶽風暗暗好笑。
下一秒,嶽風伸手理了理任盈盈額前的流海,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了軟榻上,笑眯眯道:“唉,盈盈,今天不能帶你走,我就陪你好好喝幾杯吧。”
這話,依舊是說給刑瑤聽得。
嗯!
任盈盈聰明伶俐,自然明白嶽風的意思,也不點破,就笑盈盈的坐了過來。
隻要能把刑瑤氣走,自己就有機會和嶽風離開了。
“嶽風!”
刑瑤終於忍不住了,秀眉緊鎖,嬌喝道:“這是公主的寢宮,你不要太放肆,這軟塌也是你有資格坐的?”
皇宮裡有很多講究,皇帝睡的床,叫龍榻。公主睡的床,叫鳳榻。豈是彆人能隨便坐的?
然而!
嶽風假裝聽不到,抿了一口酒,衝著任盈盈笑道:“皇宮的美酒就是好喝,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喝到。”
“你喜歡的話,就多喝幾杯。”任盈盈淺淺一笑,端起酒壺,親自給嶽風斟滿。同時又給自己倒滿。
這時,嶽風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就算我把皇宮的酒都喝光又能如何,三天後,比武招親大會就要開始了,你不能成為我的女人.....”
“又開始不正經了。”任盈盈嬌嗔的白他一眼,然後端著酒杯:“就算比武招親現在開始有如何,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的男人,我記得你們地圓大陸有交杯酒的說法,來,我們來試試..”
“好...”
嶽風笑眯眯的端起酒杯,和任盈盈喝了交杯酒。倆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
看見倆人曖昧,旁邊的刑瑤渾身不自在,將頭扭到一邊,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