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和刑瑤告彆之後。孫大聖和歐陽家族眾人,就快速向著地圓大陸趕去。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刑瑤沒有停留,立刻返回皇城。
重犯逃脫,廣平王大怒。
乾元殿中。廣平王坐在那裡,臉色難看至極,下麵的文武百官,一個個噤如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嶽辰跪在那裡,冷汗淋漓。
"嶽辰。"
此時,廣平王怒視著嶽辰:"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所有和嶽風有關係的人,全都跑了,你作何解釋?"
"陛下。"嶽辰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道:"臣也不知道啊,有人偷了臣的監軍令,私下放走了那些犯人,臣還在查呢。"
說這些的時候,嶽辰滿心淒苦。
原本還以為能借此機會,加官進爵呢,卻沒想到,一夜之間,犯人就被救走了。
正說著,刑瑤一身軟甲,走了進來。
看到刑瑤,嶽辰眼睛一亮,大聲道:"陛下,這件事兒,肯定和刑瑤有關,昨晚她去找我。請求我放了那些重犯,對,臣的監軍令,肯定是刑瑤偷走的,還請陛下明察。"
說著。嶽辰緊緊盯著刑瑤,眼中透著怨毒。
從昨晚上到現在,隻有刑瑤來找過自己,自己的令牌,肯定被她拿走的。
"唰!"
話音落下,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刑瑤身上。
"邢愛卿。"廣平王眉頭緊鎖,看著刑瑤沉聲道:"嶽辰說的,可是實情?"
呼!
刑瑤沒理會眾人的目光,輕舒口氣。看著廣平王輕輕道:"回陛下,嶽大人這是在無中生有,我昨晚上很早就休息了,怎麼可能去監軍司?"
話音剛落,嶽辰激動大叫道:"你說謊。昨夜你去找我,特意給嶽風的那些同黨求情,還說,讓我念及故鄉之情,放了他們。"
最後一句。嶽辰雙眼血紅,幾乎是吼出來的。
刑瑤一點也不慌,笑道:"你說我昨晚去找你,你可有證據?"
這...
聽到這話,嶽辰身子一震。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昨晚飲酒作樂,自己把身邊守衛,都撤走了,如果非要有人作證的話,也隻能是那幾個歌姬。
隻是。這些歌姬怎麼能帶到大殿上來?而且,自己和歌姬飲酒作樂的事情,也不能讓陛下知道啊。
"嶽大人"
見嶽辰一臉糾結,說不出話來,刑瑤輕笑一聲。緩緩道:"你要是沒證據的話,那就讓我說吧。"
說著,刑瑤衝著廣平王道:"陛下,臣有事兒啟奏,臣剛才聽說,昨晚上嶽大人在監軍司,召了幾個歌姬,在那裡飲酒作樂,我想,肯定是他玩的得意忘形的時候,把自己的令牌弄丟了,所以就找個借口,嫁禍到我身上。"
"陛下,沒有的事兒.."嶽辰臉色大變,趕緊開口解釋,同時狠狠的瞪著刑瑤。
這個賤女人,居然倒打一耙。
哦?
廣平王皺了皺眉,衝著刑瑤詢問:"你說嶽辰昨夜尋歡作樂,玩忽職守,才讓重犯逃走的,那你可有證據?"
廣平王辦事公正,既然嶽辰剛才說的情況,沒有拿出證據來,那麼,此時刑瑤說的事情,也需要事實證明才行。
"有!"刑瑤想都沒想點頭,隨後拍了拍手,頓時有兩個皇宮侍衛,帶著幾個窈窕的女子,走了進來。
正是昨晚上,為嶽辰起舞助興的幾個歌姬。
不錯,刑瑤之所以朝議遲到,一方麵是因為剛放走了孫大聖他們,另一方麵,則是去找昨晚上在監軍司的幾個歌姬。
放走孫大聖眾人的時候,刑瑤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嶽辰肯定會懷疑自己,並且還會稟告廣平王,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出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