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聖宗星木壇的弟子,也都湧了過來,一個個欣喜的和嶽風打招呼。
“風師弟!”
“師弟,你沒事兒,真是太好了。”
“是啊,當時聽說你掉落懸崖,我們都不敢相信...”
感受著星木壇眾多弟子的關切,嶽風露出一絲笑容,和他們打了招呼。
呼!
看到這一幕,一直沉默的嫦娥,嬌軀一顫,心裡很是震撼。
這嶽風,竟然還和聖宗有淵源...
身為娘娘,嫦娥對聖宗並不陌生。隻是讓嫦娥詫異的是,聖宗實力龐大,卻從來不參與江湖紛爭,怎麼會認識嶽風呢?
這時,穆清月緩緩走了過來,笑吟吟的開著嶽風:“風濤?看到你沒事兒,為師很高興。”
說著,穆清月忍不住詢問:“當時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要去後山,還掉落懸崖?”
唰!
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嶽風身上,靜靜等待著他的回答。
尤其是琉金壇的弟子,張娜一乾人,一個個表麵鎮定,心裡都說不出的忐忑,說起來,一個月前,張娜成功將嶽風打下山崖之後,認為嶽風死定了。
此時見嶽風活的好好的,張娜這些人,都是如芒在背。
呼!
嶽風深吸口氣,偏頭看向琉金壇壇主謝流雲,淡淡一笑:“這件事兒,都是琉金壇做的好事兒,自然要好好問一下謝壇主了。”
“你什麼意思?”謝流雲眉頭緊鎖,很不悅的開口道。
嗬嗬...嶽風冷冷一笑,緩緩道:“這件事兒,就是你的好徒弟,張娜做的,她騙我去後山,然後把我打下山崖,幸好我福大命大,要不然,也死的太冤枉了。”
嘩!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嘩然。
“什麼?是琉金壇做的?”
“也難怪,之前謝壇主和風濤打賭,結果輸了,整個琉金壇的弟子,見了風濤都要喊一聲爹,這事兒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受不了,也難怪琉金壇要暗算他了。”
“真沒想到,張娜表麵上熱情和善,心如此之狠。”
唰。
這一瞬間,星木壇的眾弟子,目光紛紛看向琉金壇,一個個身上彌漫著怒火。
穆清月更是氣的嬌軀發顫,緊緊盯著謝流雲:“謝流雲,張娜,這件事兒,你們怎麼解釋?”
而任盈盈的目光,也看著謝流雲,氣的胸發顫。這段時間,任盈盈一直在尋思當時的情景,嶽風是怎麼掉下懸崖的,原來是被偷襲了。
這琉金壇的大師姐,表麵柔美善良,心腸卻如此狠毒。
呼!
麵對著穆清月的質問,謝流雲沒有回應,而是深吸口氣,臉色陰沉,難看至極。偏頭看著張娜:“張娜,真是你們做的?老實交代?”
說起來,之前打賭輸給了嶽風,謝流雲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的弟子,設計教訓他,謝流雲心裡很痛快。但是話說回來,張娜突襲嶽風,屬於殘害同門,是違反了門規的大罪,就算自己是壇主,也不能包庇。
“師父。”張娜嬌軀一顫,大聲道:“他是胡說八道的,我沒有騙他,更沒有偷襲他,你彆聽他血口噴人。”
儘管突襲嶽風,是為了給整個琉金壇出氣,但張娜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觸犯了門規,所以根本就沒告訴謝流雲。
如今被嶽風,當著眾人的麵對質,她心裡害怕,更不敢說實話了。
話音落下,琉金壇其他弟子,也都紛紛應和。
“不錯,你少讓我們背黑鍋。”
“你掉落山崖的當天,張娜師姐不在後山,我可以作證。”
“我也能作證,風濤這小子就是胡說八道。”
琉金壇的弟子,越說越激動,都說嶽風是無中生有。
看到這情況,星木壇的弟子,頓時不乾了,紛紛怒聲還擊。
“誰胡說八道,風師弟說的就是事實。”
“瑪德,我說你們琉金壇,最近不像以前那麼張揚,原來做了虧心事兒。”
“肯定是你們,你們見了風師弟,就要喊爹,心裡不服氣,就起了殺人,現在風師弟把真相說出來了,你們卻不敢承認,要臉嗎?”
星木壇和琉金壇弟子,越吵越凶,幾乎要打起來了。
這時,嶽風輕笑一聲,看著張娜嘲弄道:“有意思,敢做不敢承認,你們琉金壇也就這樣了,也就是管人叫爹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