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笑道:“債雖然是死的,可是人情債卻能生更多的錢,我雖然拒絕了他們,可是喬家的生意卻敞開了大門,日後喬氏如果能夠搭上這幾位商業大佬,一定前途錦繡。”

“這麼會算計,你應該改行去做財務。”

喬心笙聽不出他聲音裡的喜怒,將小腦袋湊過去道:“關鍵是他們是你的朋友啊,說不準我以後會經常跟他們打照麵,要是因為錢結下了梁子,你麵上也過不去啊。”

“喬醫生,臆想症也是病,得治。”

他話雖然這麼說,皺起的眉宇卻舒展開。

“我確實病了,不過得的是相思症,唯有心藥可醫,不知道裴律師哪天方便賜藥?”

“喬醫生,到了。”

喬心笙心裡一陣歎息,她總算知道季雲深為什麼起那個群名了。

裴承州絕對是純實木鐵疙瘩。

臨下車時,她瞥見一抹身影,隨即轉身將大半個身子探入車內,伸手摟住了裴承州的脖頸,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我今晚很開心,也很解乏,謝謝裴律師。”

裴承州似是努力的克製著什麼:“喬醫生......”

“拜拜,做個好夢,愛你吆。”

她飛快的離開,對著他誇張的比了個心。

“......”

裴承州開車離開後,喬心言滿身怒氣的衝了過來。

“喬心笙,你還要不要臉,明明知道承州是我的男人,為什麼還勾搭他?”

“你的男人?那我問你,你們兩個可曾公開出雙入對?他可曾公開承認過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連飯都沒跟你約過,手沒牽過,吻也沒接過吧?”

她忽而貼在喬心言耳邊低聲道:“不巧,今晚我們都做了。”

“賤人,你不要臉!”

啪!

喬心言氣急敗壞的打了她一巴掌。

“你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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