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的冷嗤聲已經給了她答案。

喬心笙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無論怎麼解釋,都像是一個處心積慮的色女。

完了。

今晚什麼都沒解釋,還抹黑了自己的形象。

剁喬心言那半隻腳的希望有點渺茫了。

她微微有些沮喪,以至於沒了那股抖機靈的勁兒。

裴承州皺了皺眉,開口道:“喬醫生不打算說點什麼?”

這是在給她解釋的機會?

喬心笙瞬間回魂:“裴律師,我知道你不喜歡太複雜的關係,一定會跟林逸斬乾淨,但在此之前,我得顧及喬家的顏麵,處理起來需要些時日。”

到時候她會送林逸一份大禮。

裴承州將目光瞥向車窗外的燈火琉璃:“我管你?”

不過喬心笙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意消減了不少。

她想趁熱打鐵,把喬心言那半隻腳焊死在門外,隨即伸手勾了勾裴承州的手指。

“裴律師,我喜歡你,所以會吃醋,彆讓我看到你身邊有其他女人,行不行?”

看著那隻藕白的小拇指纏繞著他的手指,身體裡壓下去的燥意再次浮起。

他抬手扯了扯領結:“好好開車。”

裴承州的私宅坐落在城南,這裡一城山色半城山水,地皮昂貴。

這座私宅竟占了大半個山城。

喬心笙暗自感慨,果然豪氣,難怪喬心言把自己削尖了也要邁入裴家門。

她不敢想象,喬心言要是真榜上了裴家,該是怎樣的如虎添翼。

這一世,她一定會把她這對兒翅膀折斷。

裴承州徑直走了進去,沒有半點讓她進去坐坐的意思。

喬心笙心中一陣問候,過河拆橋的狗男人。

喬宅在城北,跟這裡是南轅北轍。

這個時間段也不好打車。

她一邊罵著裴承州的冷心冷肺,一邊沿著馬路走。

此時一輛保時捷停在了她的身旁,車窗落下,赫然是笑麵虎季雲深:“吆,弟妹,好巧啊,去哪兒啊,哥哥捎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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