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狠狠的咬了口裡脊肉:“我要告他,還要讓他賠償精神損失費!”

裴承州眼眸半垂:“你們屬於感情糾紛,會以協商調解為主,而且你悔了婚,按當下的律法要將那八千八百多萬的彩禮歸還,所以走律法對你並不利。”

“我知道,但我就是要把事情鬨大,讓他這輩子都彆想翻身。”

“懂了。”

裴承州說完這句話,就等著喬心笙的下文。

誰知道她轉移了話題,半點都沒有求到他頭上的意思。

“裴律師,真不好意思,今天本來是我幫你做治療的,結果讓你看了笑話。”

裴承州的神情諱莫如深:“我個人感情履曆太過單調,圍觀一下喬醫生複雜的愛情紛爭,也不失為治愈的一種。”

“……”

所以,他的快樂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喬心笙磨了磨後槽牙,笑道:“沒關係,如果裴律師想體會這種爾虞我詐、互捅刀子的感情,我不介意幫你一下。”

“算了,我惜命。”

片刻後裴承州接了個電話,便走去陽台接聽。

喬心笙見時間不多了,尋思著馬上進入正題,一會兒還要趕回去。

見裴承州打完電話,她用下巴點了點陽台上那張貴妃榻:“裴律師,你先躺下,我們開始。”

電話裡傳來顧鉞的笑聲:“老裴,行啊,我就不打攪你了,祝你超常發揮。”

喬心笙:“……”

裴承州淡然的掐斷電話,探究的看向她:“喬醫生這是?”

“幫你紮幾針,對身體進行刺激,調和陰陽、疏通經絡、扶正祛邪。”

“喔,你想跟我調和陰陽?”

“……”

抓重點也不是這麼抓的。

裴承州的眸色如墨:“我身體什麼情況你不是早就看過了?既然不是身體原因,那就直接進行心理治療,還是說……喬醫生另有想法。”

喬心笙耳垂有些燙,一臉認真:“裴律師,我隻是站在醫生的角度上先排查一下其他問題,真的不是覬覦你的……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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