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喬心笙一無所知,還舒服的在床上翻了個身。

毛衣領口敞開,露出清晰的鎖骨,一片姣白。

裴承州擰了擰眉,伸手幫她蓋上被子。

她卻將被子踢開,衣服皺起,露出一段纖細雪白的腰肢,美、腿褲緊繃的曲線儘顯。

裴承州的喉結滾了滾,直接用被子將她裹得跟粽子一樣,而後扯下領帶係了一圈。

睡夢中的喬心笙不滿的嚶嚀了一聲。

裴承州喘著氣息:“蠢不自知!”

似是過了許久,見床上的人不再掙紮,他才從房間裡離開。

從荷塘月色離開後,他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去了律所。

多年前曾經有個當事人求他為自己的爺爺主持公道。

那位老爺子在一場學術辯論會上突發了心臟病,當事人要求在場的每一位辯手都要為爺爺的死亡負責。

隻不過裴承州以他的訴訟要求不合理為由拒絕了。

兩個小時後,裴承州從一堆吃灰的文件堆裡翻出那個卷宗。

翻看完後,他又打開筆記本,輸入了‘喬心笙’這三個字。

翻到底他才找到那場學術辯論會的新聞。

#喬醫生揭露中是最大的騙術#

#西醫辯手將中醫貶的一文不值,老中醫氣絕身亡#

裴承州汲氣,難怪喬心笙很難在老爺子麵前翻身,原來還牽涉到命案。

同時又忍不住感慨,早在多年前兩人的命運已經糾葛在一起。

有些事情似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