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裹了塊浴巾走出來:“我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

“什麼情況?你沒碰她,自己……”

裴承州掃了他一眼,證實了他的猜想。

“不是吧,老裴,昨晚有美景美酒還有美人投懷送抱,你竟然能忍住不碰?”

“她喝醉了。”

顧鉞朝著垃圾桶揚了揚下巴:“那這是什麼情況?”

裴承州有些煩躁道:“隻能證明我的身體對她有感覺,說明不了什麼。”

顧鉞憋了許久,道:“老裴,當年你是怎麼跟那位談戀愛的?”

裴承州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我把她視為神明。”

神明,神聖不可褻瀆。

良久,顧鉞道:“我好像能理解那位當年為什麼能做出那麼瘋狂的事來了。”

裴承州氣惱的將一個靠背丟了過去。

“老裴,男人的欲是愛的另一種體現,女人的愛則是欲的升華,所以愛和欲是等同的存在。”

裴承州涼涼的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還有做情感專家的潛質?”

“你喜歡喬心笙!”

裴承州皺了皺眉:“我不會再喜歡任何人。”

“那你現在跟她到底怎麼個情況?”

“治病。”

“……”

顧鉞心裡一陣嘀咕,果然是天下第一鐵嘴。

等著吧,以後有某人哭的時候。

想到這裡,他隱隱有些期待了。

喬心笙連續打了十幾通電話,見裴承州始終拒接便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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