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眯了眯狹長的眼眸:“喬心笙,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
喬心笙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虛的笑道:“裴律師真會說笑,閻王見了您都得繞道走,我哪有那賊膽啊。”
裴承州將她又往身前拎了拎,兩人的呼吸交錯。
“那你剛才喘什麼?”
“我是因為......”
她的話音未落,便聽到身後一陣腳步聲。
“人應該沒跑遠,馬上去找!”
喬心笙立刻求救般的朝著裴承州雙手合十。
裴承州瞥了她一眼,隨即拎著她躲進了旁邊的雜物間。
雜物間裡的東西堆得滿滿當當,兩人的身體幾乎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喬心笙的腦袋幾乎貼在裴承州的胸口。
頭頂上傳來他的嗤笑聲:“原來是算計了彆人?”
“是她先算計的我,我隻是以牙還牙!”
喬心笙抬頭辯解時,唇瓣不經意間擦過裴承州的喉嚨。
他的後背猛然繃緊,胸口震動的厲害,震得喬心笙耳膜發疼。
在她開口之前,他垂眼盯著她:“喬心笙,那你現在喘什麼?”
“???”
她喘了嗎?
明明是他在喘好不好!
她甚至看到裴承州的耳根有些發紅,正要揶揄他兩句時,頭頂上傳來一陣晴天霹靂。
“你昨晚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