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喬心笙結結巴巴道:“那天……並不是我不辭而彆,而是恰好……有個情況危急的病人,不得不趕回來。”

裴承州冷嗤道:“我還以為喬醫生要跟我絕交。”

“怎麼會呢,在我眼裡裴律師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我怎麼舍得跟你絕交。”

“可我怎麼沒感受到喬醫生打算跟我深交的誠意?”

裴承州專注的看著她,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宛如黑色的漩渦一般,似乎隻一眼就會把人吸進去。

喬心笙的耳根莫名一燙,將臉偏側,避開他的視線:“總之對朋友不辭而彆是我的錯,請裴律師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次啦。”

聽著她一口一個‘朋友’的強調著,令裴承州心裡有些不爽。

他壓著惱意傾了傾身:“喬心笙,我們之間的問題就隻有這個嗎?”

聞著他身上青鬆冷雪的味道,喬心笙莫名的想後退,隻是身後是堵牆,退無可退。

她佯裝淡定的仰了仰頭:“還有彆的問題嗎?”

“喬心笙,是你主動提出要為我治療,就連治療方案也是你為我製定的,我隻是按照你的治療方案進行了治療,可你卻翻臉不認了。”

喬心笙頓時一噎,所有辯解的話堵在了喉嚨裡。

確實是她有錯在先。

裴承州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喬心笙,你該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

喬心笙頓時被戳中心事,唇瓣哆嗦了半天沒吐出一個字。

裴承州隨即在她腦門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有空去腦科抽抽水,你跟我喜歡的類型半點不沾邊,整天做什麼美夢?”

聽到這句話,喬心笙反而舒了一口氣,低聲道:“裴律師,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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