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言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擦著牆體粗糲的砂石迅速墜落。

莫大的驚懼已經蓋過了身體的疼痛,就連驚呼聲都變了腔調。

“救命!”

喬心笙堪堪握住她的腳踝:“十秒鐘之後如果不能給我一個答案,就當你在考慮遺言。”

“喬心笙,你不要欺人太甚!”

“十,九,八,七......”

喬心笙數到三時,故意把她的身子往下抖了抖。

喬心言嚇得抖如篩糠,身體裡一股熱意也順著上身灌了下去。

在她開口時,也被淋了些尿液:“是......是我。”

“嗬,早承認不就得了!”

喬心笙把她從上麵拽了回來。

她的身體狠狠刮過牆體,疼得顫了一下。

冷風吹過被尿液浸濕的衣服,身體冷的如刀割。

想到方才的遭遇,她頓時彎腰嘔吐起來。

喬心笙鄙夷道:“喬心言,你還真下作,喜歡什麼就去搶啊,對一個老人下手算什麼本事?”

喬心言顧不得自己的狼狽,伸手拽住了她:“姐姐,你一定不會告訴裴先生的,對不對?”

“嗬,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在乎裴承州怎麼看你?”

喬心言頓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姐姐,再怎麼說,我也是喬氏醫院的人,一旦被裴先生知道是我下的毒,所有的人都會跟我陪葬,這可是爸爸的心血,你一定舍不得,對不對?”

喬心笙氣的胸口起伏:“所以,拉著整個喬氏陪葬,才是你有恃無恐的原因?”

喬心言的妝容花了,臉上的猙獰宛如厲鬼:“姐姐,就算你們喬家再怎麼否認,我也姓了二十多年的喬啊,就算醫院再撇清關係,我也是喬氏的醫生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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