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這件事跟你無關,我也不會遷怒無辜的人。”

麵對裴奶奶的深明大義,喬心笙紅了眼圈。

離開特護房後,她便敲開了陪護房的門。

裴承州在打電話,看到她進來,便將電話掛掉。

“喬醫生想跟我說什麼?”

喬心笙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還沒吃飯吧,裴律師先吃點東西。”

她怕她說出那件事情後,他吃不下了。

“有事不妨直說。”

她心一橫,坦白道:“我懷疑裴奶奶中的是一種叫西堤曲鈉的毒,這種毒無色無味,進入人的身體後會迅速溶與血液,引發心衰,造成昏睡的假象,而注射藥劑的人......正是裴奶奶的特護喬心言。”

她的話音剛落,房間裡陷入了一陣死寂,呼吸可聞。

喬心笙的眼眸顫了顫,手指緩緩的蜷縮。

她已經預想到了裴承州的盛怒。

喬心言確實該死,可一想到這個賤人要拉著整個喬氏做墊背,心裡就一陣膈應。

早知道她會整出這樣的幺蛾子,她就該早點弄死這個賤人。

房間裡氣壓驟降,冷意縱橫。

喬心笙不敢抬頭去看裴承州。

良久,裴承州頗具壓迫力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

“喬心笙,你想要我怎麼做?”

喬心笙以為他會盛怒,聽他這麼問,顯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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