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轉身將盒飯打開:“坐下陪我吃點,權當是為喬氏的監管不力賠罪了。”

喬心笙不太明白裴承州的用意,這頓飯吃得五味陳雜。

直到她刷到那條裴氏的公告時,才明白個七七八八。

裴承州將裴老太太中毒的事情嫁禍在了裴家旁支的頭上,順勢將那幾人踢出了董事會。

真正的凶手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想讓對方是誰。

世家大族內的刀槍劍戟從來不擺在明麵上。

或者,裴承州也對喬心言生了幾絲憐憫,沒打算真的追究她的過錯。

這些似乎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喬氏現在是安全的。

不過喬心言這個禍害是不能留了。

喬心笙立刻敲開了喬國威的辦公室,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一番。

喬國威氣的隻拍桌子:“心言怎麼能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這孩子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本就這麼惡毒,隻是以前善於偽裝。

“爸,她留在醫院,遲早是個禍害,您還是早做決斷。”

“辭,必須辭掉她。”喬國威又犯了難:“可是心療法的項目是她提起的,實驗室已經在籌備了,前期我們醫院已經投入了不少,現在停止有些可惜了。”

“爸,心療法的創始人是帝師。”

喬國威一頭霧水:“心言不就是帝師嗎?”

喬心笙與他耳語一番,他頓時興奮的拍了拍大腿:“妙啊,你這一招解決了所有的後顧之憂!”

喬心笙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她要扒掉喬心言最後一層庇護,毀掉她借喬家的扶雲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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