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掀了掀唇:“我就當你在誇我了,不過彆再花錢去嫖人了,還不如省下這筆錢請我吃大餐,免費給你看。”

喬心笙剛喝了一口水,頓時被嗆住。

裴承州似是嫌棄的,幫她撫了撫背部:“慢點喝。”

喬心笙平靜下來後,辯解道:“我沒去嫖,就是被人下了套。”

“針對許諾?”

喬心笙豎起大拇指:“通透!”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唾沫。

“我通不通透不重要,重要的是戰君霆信不信。”

喬心笙聽出了點門道,緩緩湊了過去:“裴律師,你是不是跟戰君霆很熟?”

裴承州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異樣,淡淡道:“不熟,但在京都打過一次交道。”

喬心笙瞬間泄氣。

隻是偶爾一兩次交道,確實算不上熟。

她該怎麼幫到許諾。

裴承州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喬心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夫妻之間的問題隻能讓他們兩人去解決,外人無法插手。”

喬心笙軟綿綿的靠在座椅上:“我知道......”

可是戰君霆愛慘了許諾,否則為她而死。

許諾也深愛著他,否則也不會為他做守墓人。

明明這麼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要承受那麼多折磨。

良久,喬心笙還是給許諾發了條微信:諾諾,好好跟戰君霆溝通,他心裡始終是有你的。

許諾此時被戰君霆丟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他解開扣子,脫掉身上帶著土腥味的迷彩裝,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你不就是因為我沒有碰你而賭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