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君霆頓時劍眉緊皺,讓他堂堂X區X長去扮演鴨的角色,簡直荒唐。
傳出去豈不是讓人家笑掉大牙。
他寧願擰下這顆腦袋當球踢也不做這荒唐事。
不過想到許諾的傷,他還是決定回荷塘月色一次,隨即讓小高備車。
小高前腳剛走,田蕊後腳就進了帳篷。
“君霆,晚上還有一場新人交鋒,你要是走了,他們的主心骨可就散了。”
戰君霆銳利的掃了她一眼:“田醫助,你隻需要最好本職工作!”
這是警告她手指伸得太長了。
田蕊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又道:
“君霆,悅兒她剛才打電話說想你了,學校裡要組織一場親子活動,她還問她的戰爸爸什麼時候帶她一起去。”
一想到戰悅,戰君霆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溫柔。
“告訴悅兒,下個月我就回去。”
他還要在江城待一個月啊,豈不是有機會見到許諾。
田蕊的手指微微收緊。
戰君霆到底還是等到這一輪的演習結束後才回到荷塘月色。
此時許諾已經睡著了。
他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門,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許諾時,歎了口氣。
而後拽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到了身下,拿起床頭上的藥膏開始給她塗抹著傷患處。
藥膏在掌心化開,輕輕揉著。
似是房間的溫度也在升高,就連呼吸都滾燙。
曹。
他猛然俯身,青筋盤錯的手臂撐在許諾的肩頭,低頭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