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給元沁出了一招製敵的主意,她偏偏選擇了一條最蠢的。

如今被人家懟的屁滾尿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轉了轉茶壺,準備起身時,蘇敏瓊摁住了她:“稍安勿躁。”

很顯然,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想做什麼。

裴伊熏隻能坐了回去。

蘇敏瓊看向喬心笙:“喬小姐,按照我們江城這邊的習俗,訂過婚就跟結過婚沒有多大差彆了,以你現在的身份恐怕......”

裴承州出聲道:“媽,我心慕喬心笙已久,也是我主動追的她,如今她好不容易鬆了口,還請你們成全!”

蘇敏瓊握緊手指:“承州,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裴承州為她倒了一杯茶:“媽,您應該知道我從小主意正,隻要看中的東西,從不輕易放手。”

蘇敏瓊在桌子底下捏了捏裴伊熏的手指:“真的非她不可嗎?”

“非她不可!”

望著裴承州眼眸中的篤定,還有他聲音裡的鏗鏘,喬心笙的心頭微微一怔。

意識到他隻是在演戲時,她忍不住在心裡感慨,這演技能拿奧斯卡小金人了。

母子倆僵持了片刻,蘇敏瓊伸手接過他的茶:“承州,你開心就好。”

“謝謝媽成全。”

“我不成全又怎樣,正如你所說,你打小就主意正。”

被元沁這麼一鬨,之前的和睦氣氛瞬間變了味。

裴承州跟眾人告彆後,牽著喬心笙徑直離開。

門口一條黑影瞬間竄了出來,撲在了裴承州的腳下。

喬心笙看清楚那是一隻半米高的藏獒時,嚇得大氣不敢喘。

裴承州順了順藏獒的毛:“雙喜,我要走了,等下次再來看你。”

藏獒嗷嗚了一聲,似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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