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想著撩完就跑的,但裴承州這性子怎麼可能讓你全身而退。

說不準都能把喬家十八代的棺材本都敲出來。

那可真是滅頂之災。

她現在依舊為後來跟他坦白的事情而感到慶幸。

如果一錯再錯下去,後果不可估量。

“也是,但凡裴家家世再低一點,裴承州這人再轉轉性子,你倆倒不失為良配,不過,眼下你打算怎麼辦?”

“還怎麼辦,當然是拒絕了,有多遠躲多遠,我不想把自己早早的葬送在戀愛與婚姻的牢籠。”

“笙寶貝,你說的太對了,婚姻就是墳墓,就是火坑,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兩人各有各的煩心事,越聊越煩心,越喝越上頭。

很快一桌子的酒被兩人喝的七七八八。

許諾覺得不夠儘興,又去吧台點了幾瓶,恰好被季雲深看到。

他返回包間時,對正煩躁的夾著一抹猩紅的男人道:“我剛才看到許諾了,看樣子跟朋友喝儘興了,會不會是喬妹妹?”

裴承州又狠狠的抽了口煙:“她從來不過夜生活,也不會喝酒。”

“那未必,說不準喬妹妹今天有煩心事呢。”

裴承州的眸色深了深,隨即勾過煙灰缸,將手指間的煙掐滅:“我去下衛生間。”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季雲深跟周硯池八卦道:“我猜他是去找喬妹妹了,倆人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趕來這裡喝悶酒,還不知會對方。”

“這都看不出來,鬨彆扭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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