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過交道,還發生了衝突,陸氏開發的一塊地,談拆遷款的時候所有居民都同意了,但簽字領錢時這人帶頭鬨事,說他們那兒地段好,安置房太偏了,讓每戶多補貼一倍的麵積或者錢。”

這事紀思遠知道,當年鬨得挺大,陸宴遲又剛接掌陸氏這個四處漏風的空殼公司,為了降低影響,找了人當說客,單獨給了這人錢,才把這事擺平了。

但他沒參與公司的事,所以並沒有見過這人。

陸宴遲:“這人有點背景,我明天托人問問。”

言下之意就是,你這頓打估計是白挨了,畢竟當初他也是脫了一層皮才把對方搞定的。

紀思遠的眼眶紅紅的,像極了小時候受了委屈跟父母告狀的小可憐:“哥,我好痛啊。”

“如果真是他打的,哥一定幫你討回公道,陸氏現在雖然還是個花架子,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陸宴遲冷著臉,眉眼冷峻,像是真的生氣了,“你真沒調戲他的女人?你是不是因為我不同意你和沈晚瓷在一起......”

“哥,我不喜歡她,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我隻想陪在你身邊,當你的弟弟。”

陸宴遲:“說什麼胡話,好好養傷,我去問問有沒有護工。”

“我不要護工,有哥照顧我就行了。”

陸宴遲捏了捏眉心:“思遠,我今晚得回公司加班。”

......

沈晚瓷失眠了,心裡裝著事,扭傷的腳踝又一跳一跳的疼的厲害,翻來覆去了好幾個小時都睡不著。

越睡不著越想睡,越想睡越煩躁。

她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解了鎖刷視頻,刷著刷著就更睡不著了,等覺得眼睛酸痛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多了。





//